突然大嘴巴整个人猛烈的抽搐了几下,又恢复了平稳,石小蕊顿时脸都白了,她试探性的探了探大嘴巴的鼻底,发现那大嘴巴已经没有鼻息了。石小蕊呆坐在了那边,先是双手,然后是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她不敢相信,就这么短一点时间,她杀人了,她成了杀人犯了。
过了许久,石小蕊医馆半开着的大门被人推开了,几个衙役走了进来,看到傻坐着地上的石小蕊和已经死去的大嘴巴。为首的一个衙役挥了挥手,两个衙役把大嘴巴抬了出去。
这时候,石小蕊才发现衙役,她抬着头望着那为首的衙役,对于突然出现的变故,她还没回过神呢。
“我们接到有人举报,说这里杀人了,人是不是你杀的?”那为首的衙役看着满手鲜血的石小蕊问道。
石小蕊木然的点了点头,双唇哆嗦着说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失手。”
“你随我去一趟衙门吧。”为首的衙役不想多听石小蕊的解释,一把拉起了坐在地上的石小蕊。
石小蕊摇摇晃晃的跟着衙役出了铺子。衙役关上了门,并在门上贴着白纸红字的封条。
夕阳西下,
陆劭背着处理过的兽皮,回镇上了,当他到医馆门口的时候,发现自家门口贴了封条。
陆劭心中着急,不知道家中出了什么大事,为何门都被封了?四处询问才知道石小蕊杀了人,被衙役抓走了。
陆劭不敢相信,他们刚来镇上,对这边的人都不熟,更不可能莫名结仇,陆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而且他此时更担心的是石小蕊。
在好心人的指点下,陆劭一路问着到了衙门,在那门口击起鼓来。
而此时,李富贵因为之前在镇上买的宅子给了石小蕊,又打算再来买个宅子,所以来了趟镇上,顺便就在衙门后堂处拜访县太爷呢。
李富贵和县太爷小酒正喝的欢呢,就见有个衙役冲冲跑来报告说有人在外面击鼓鸣冤。县太爷就有些不高兴了,对那人摆摆手道:“去跟那人说一声,今日有贵客来,让他明日再来。”
那衙役领了命令跑了出去,但是没一会又跑了回来,回报说:“回禀县令,那人不肯走,怎么劝都不听。”
“怎么那么烦人呐,你去问问到底什么事,不肯走。”县太爷吩咐完又朝李富贵笑了笑
,拱手说道:“李老兄,不好意思啊,本来想跟你畅畅快快的喝点小酒,但是总有一些人不识趣,非要打扰我们,还望你海涵啊。”
“林县令,你这话就说的见外了,你公务繁忙还要陪着我这么闲人在此喝酒,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呢。”李富贵举起酒杯,对那林县令说道:“来,我敬你。”
“客气,客气!”林县令也端起酒杯来回应。
李富贵夹了一口菜到嘴里,嚼着,感慨的说道:“这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一眨眼,我们俩认识有……”李富贵伸出手指数了数说道:“快二十年了吧!”
“可不是,这时间可真快。”林县令点着头,眯着眼睛细细想了想,说道:“感觉这县令才刚刚上任,这不一转眼这任期就马上要到了。老咯,老咯。”
“嗳,说什么老不老的,喝酒,喝酒,开心就好。说实话,那些个年纪轻轻的人,还没有我们开心呢。”李富贵又拿起了酒杯,和林县令的酒杯碰了一下。
“李老兄,你这话说的对,我爱听,呵呵,什么事都抵不过一个开心呐。”林县令似乎喝了不少,摇头晃脑的哼起了
小曲。他斜眼看见之前那回报的衙役又跑了进来,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又来了,真是扫兴。”
“县令,那击鼓的人说我们把他家店铺封了,把他娘子抓了,要我们给他个说法。”那衙役半跪着回报情况。
“怎么回事啊?”林县令一拍桌子,怒喝道。
“据属下了解,那人的娘子叫石小蕊,今日在自家开的医馆里杀了她老乡,所以整个医馆已经被封了,那人也已经被关押在大牢,等您审理。”
“既然事情都了解清楚了,你直接跟那个人说就是了,不要让他在闹事的,不然连他一起关大牢。”
“属下说了,可是那人不听,非说他娘子是冤枉的,不肯走。”
“岂有此理。当衙门是什么地方了,是不是冤枉等县令审了之后才能知道。”林县令又是一拍桌子,对于这突然打扰他雅兴的这事表示非常的不满。
“请问是否是陆林村的石小蕊?”李富贵听那衙役的描述,觉得他说的那人应该就是自己认识的石小蕊,那医馆就是自己给她的那宅子吧。
衙役没想到旁人会问话,愣了一下,点头道:“是的。”
“怎么李老兄,
你认识此人?”林县令转头看向李富贵。
“曾经有那么一点关系,此人是我前妻的妹妹。”提到石小蕊,李富贵显然不是很高兴。
“哦,那此人品性如何?”林县令追问道。
李富贵摇头道:“此人心胸狭窄且极其贪婪,我前任妻子得了一种不好医治的病,让她来治病,没想到她竟狮子大开口,不但跟我们李家要了大量银子,连今日被你们封了的这个医馆,说实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