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你听我说,不是你说的那样的,真的,你要相信我!”刘文昌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要伸手去拉柳絮絮的袖子,被柳絮絮一把甩开了。
“刘文昌,我算是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了!”柳絮絮恨恨的用着指着刘文昌,心里满了后悔:“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柳絮絮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我不想和你这种人再有牵连了!”
“絮絮,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刘文昌和柳絮絮拉扯着,柳絮絮刚才那番话他不能接受,石芊离开他嫁人了,现在连这柳絮絮也要甩了他吗?他不允许,绝不!
“你放开我!”柳絮絮想要努力挣脱:“我已经说的够清楚明白了,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你听到没有!”
“我不放,你是我的,休想甩开我!”刘文昌是彻底怒了,一把抓过柳絮絮来抱着不放。
“你想干嘛?放开你那龌龊的手!”柳絮絮大声喊着,却被刘文昌死死钳住,挣脱不得。
“我想干嘛?”刘文昌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他要让柳絮絮永远都不能甩了他,不禁狠狠的说道:“一会你就知
道我想干嘛了!”说完横着抱起柳絮絮往屋里走去。
柳絮絮意识到这刘文昌想要对她做什么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
刘文昌罔若未闻,直直的进了屋把柳絮絮扔在了床上。柳絮絮一骨碌爬了起来想往外跑,又被刘文昌一把拉了回来。
“文昌,文昌,不要这样对我!求你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不要这样对待我!”柳絮絮哭着向刘文昌求饶,希望刘文昌能放过自己。
但此时的刘文昌早就红了眼,根本就听不进柳絮絮说的话,直接就扑向了柳絮絮。
李富贵发现自己浑身的不舒服,先开始也不以为意,认为只是天气干燥的原因,可过了几天就感觉不对劲了,他身上竟长出了一颗颗的小疹子,寻思着找个郎中看一下安安自己的心,结果郎中看了之后告诉他得了病,至于什么病却语焉不详,最要命的是这郎中居然治不了这病,这下李富贵急了。
“管家,把城里的郎中都给我请过来,不管多贵!”坐在大厅里的李富贵对一旁的管家说道:“我就不信我这病没人治得了!”
“是,老爷你在这边休息
一会,我喊人快马加鞭去请郎中。”说完管家急匆匆的跑出了大厅。
“奇怪!我怎么会得这怪病呢?”李富贵反复想着,这到底是什么病呢,这郎中就不愿意讲清楚,又自言自语道:“可能就个是庸医,多看几个医生,保险一点!”
李富贵焦急的望着大厅外,一点动静都没有,有些沉不住气,来回在大厅里踱步。
过了好久,终于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管家领着几个背着药箱带着方帽的郎中走了进来。
郎中们一个个的给李富贵诊脉,每个诊完脉的脸色都微微一变,李富贵看着眼里,不觉眉间微微聚拢,看来他病的不轻。
“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等到最后一个郎中看完,李富贵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了。
“这...”郎中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欲言又止。
看到他们这付模样,李富贵怒了,一拍桌子大声说道:“难道你们连什么病都看不出来吗?你们这群庸医!”
被他那么一说,有几个低下头不去看他。
其中有一个年长一些的老郎中,显然有些耐不住被说了,开口道:“不是看不出你这病,是你这病让人难
以启齿!”
“难以启齿?这病还有难以启齿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李富贵觉得这根本就是那群庸医的托词。
那老郎中想了想,走到李富贵身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李富贵的脸立刻涨得跟那猪肝般紫红。
“我怎么可能会得这病?”李富贵一脸的不相信。
“此等病是在与人行房中传播的,李老爷您最近可有与什么人行过房!”老郎中声音压得极低,怕别人听了去。
“石芊你个贱女人!”李富贵恶狠狠的从嘴中吐出了几个字,眼中都快冒出火来了,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那老郎中被李富贵这骇人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退回到了人群中。
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李富贵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笑呵呵的对那群郎中说:“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病情,那麻烦各位开个方子,我即刻叫人按着方子抓药去。”
又见那群郎中们,有的面有难色,有的在暗自摇头,没有一个人答话了。
“这又怎么了?”刚从担忧中缓过神来的李富贵此时的心又悬了上来。
“在
下技艺疏浅,不好意思李老爷,诊金我就不要了,告辞!”一个郎中双手抱拳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开了。
“这...”李富贵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刚想说什么,其他几个郎中也说了类似的话,转身离开了。
“站住!”喝住了最后一个要离开的老郎中,李富贵急急匆匆的跑了过去,迫切的问道:“你既然已识得这病,为何没法子医治呢?”
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