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厉玄霄把杯子又扔回去。
顾衍接住，却又松开，杯子哐的一声掉在地上。
顾衍把手反过来，掌心竟然赤红一片。
再看那个杯子，都已经红了。
“你！”顾衍拧眉。
“小小敬意。”厉玄霄冷酷道。
顾衍咬牙：“卑鄙！”
“我警告你，离萧清柠远一点，别等到时候说我没提醒你。”厉玄霄神情阴暗而冷酷。
“我什么要听你的？”顾衍冷然。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厉玄霄眯起眼睛。
顾衍抄起一个酒瓶就朝厉玄霄砸去。
哐当一声，吓得舞台上的两个女郎花容失色，跑下台去。
而守在外面的人也都进来，他们把厉玄霄给团团围住。
“给我打！”顾衍咬牙。
厉玄霄邪魅的冷笑。
这些人加起来都不是他得对手！
很快这十个人都被他给打趴下了。
顾衍冷然：“挺厉害。”
厉玄霄轻松的拍拍手：“下一个就是你！”
说完，他朝顾衍走过去。
顾衍冷冷的一笑，“厉玄霄，你不敢动手。”
厉玄霄抓住他的领子，“我为什么不敢？”
“因为施柳柳在我的手里。”顾衍意味深长的冷笑：“你想她死，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