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血液特殊,一直以来都被家人保护的很好。”聂西西淡淡的一笑:“也许哪天那些人又找上我了,那我就只能隐居起来,所以我也不是能一直守着你的,还是尽快找到能控制你这个想象的办法比较好。”
宫展英俊的眉眼满是深意:“你要隐居?”
“为了能活命,我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我爸妈已经给我找了一个绝佳的隐居的地方,你可以不用担心。”聂西西淡淡的笑着:“其实这次出来工作,我也是和我爸爸说好了,一旦有危险,我就必须辞职回家。”
宫展喉结一滚:“你如果不在了,我会很麻烦的。”
“所以呀,要尽快找到办法才行。”聂西西想了想:“对了,你等我一下。”
聂西西转身上楼,她去房间那东西去了。
宫展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放在沙发的扶手上。
很快,聂西西就下楼来,她把一块玉佩递给宫展:“今晚你拿着这个睡觉,如果你今晚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这块玉佩就给你了。”
宫展蹙眉:“这是什么玉佩?”
“这块玉佩叫镇魂玉。”聂西西解释:“听我妈妈说,这种玉佩一共有四块,是把一个整块的玉佩,分割成了四块,我们家四个孩子,一人一个。”
宫展接过了玉佩,他把玉佩握在掌心,玉佩本身触手温润,上面雕刻的雷云纹摸起来十分光滑整齐。
倏然,他忽然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一个小女孩掉下了悬崖,然后他冲下去救她,他想伸手却发现自己像是被束缚住了一样,根本没办法把手伸出来。
“宫展?!”聂西西摇了摇他的手臂:“你还好吧?”
宫展回过神来,脸色泛白:“我没事。”
“你去休息一下吧,晚饭我来做。”聂西西蹙着眉。
“别做了,叫买卖吧。”宫展也不想她辛苦。
“好。”聂西西点点头:“你先去沙发上休息一下。”
宫展轻轻颔首,迈步走向客厅,然后坐在了下来。
聂西西点了一些清淡的,等餐送来的时候,她缓缓道:“宫展,你今天脸色不太好,你去找过你妈妈了,她怎么说?”
宫展神情淡淡,“她没有说什么,不过她可以很笃定我是她生的,而且她说我不相信可以让我去做亲子鉴定。”
“那你要做吗?”聂西西好奇的问道。
宫展摇摇头:“不用做,我相信她不会骗我,我想问题不是出在我是谁生的,而是我本身来自哪里。”
“什么意思?”聂西西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宫展漆黑如墨的眸子十分幽深:“也许真的宫展已经死了,我不过是强占了他的身体。”
聂西西错愕:“如果是这样,你自己会不知道吗?”
“也许我失忆了。”宫展分析着:“可是我的记忆却又很完整,从出生到现在,没有任何断裂的地方。”
聂西西安慰他:“所以你不要想了,等过些日子见着我爸爸了,你可以请教他,其实我家里之前来过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他们都是来找我爸爸请教事情的。”
“你爸爸不怕树大招风吗?”宫展十分关心。
“他才不怕这些呢。”聂西西就道:“我爸爸可厉害了,而且我大哥,我三弟四弟也都非常的厉害。”
宫展淡淡一笑:“他们厉害也不是你厉害。”
“我也很厉害的。”聂西西不服气道。
叮咚!
外面传来门铃声。
“一定是外卖到了,我去看看。”聂西西站起来,走到门口。
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外卖员:“小姐,你的外卖。”
“谢谢。”聂西西把外卖接过来,然后把门关上。
她转身走到餐厅,把饭菜放下来,对宫展道:“可以洗手吃饭了。”
宫展站起来,刚准备迈开腿,他却感觉大脑一阵眩晕。
“西……”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晕倒了在了地板上。
“宫展?!”聂西西走过来,把他扶起来:“宫展,你没事吧?”
宫展没有回答她。
聂西西着急的拿出手机打给付心怡,让她快点来。
——
宫展梦到了很多的东西,他梦到了一个穿着黑袍带着金冠的男人,一把将他推下了悬崖。
掉下去之前,他看到男人脸上的微笑,心中一痛。
“咳咳……”宫展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天花板,这好像是在公寓的房间里。
“你醒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宫展一沉,他坐起来,看着坐在床尾对面沙发上的男人。
“厉总。”宫展嗓音沙哑。
“别动。”厉墨寒看他要坐起来,就让他不要乱动:“你的身体已经扛不住了。”
宫展一怔,他抬起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和手背上都是黑色的鳞片。
“我……”宫展嗓音沙哑:“怎么会变成这样?”
“最近几天,有人给你吃的东西喝的水都下了药。”厉墨寒施施然的站起来,“刚才心怡在你们订的饭菜里发现了雄黄的成分。”
雄黄?
“我真的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