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陶怀池给陶怀君打电话。
“哥,你过来一下,把付心怡接回去。”陶怀池淡淡道。
“她自己不能回来吗?”陶怀君有些诧异。
“她喝多了,我真服了她了,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喝多了。”陶怀池凉凉的讽刺:“我要照顾梁芷晴,没办法照顾她。”
“嗯,我这就过去。”陶怀君就道。
陶怀君放下手机,他嗓音一沉:“毕方。”
一个男人从暗处走来:“先生。”
“陪我去怀池的家。”陶怀君清冷道。
“是。”毕方点点头。
两家并不远,走了几分钟,就到了。
陶怀池看着陶怀然:“她在客厅。”
“毕方,你去抱她出来。”陶怀君命令道。
毕方颔首,他迈步走进去,就看到躺在沙发里的女人。
他动作十分温柔的把付心怡抱起来,走出来。
陶怀君看了一眼:“走吧。”
“大哥,你一定要亲自照顾她。”陶怀然叮嘱道:“一定要。”
“嗯。”陶怀君点点头,他对毕方道:“走吧。”
他们往家里走去。
路上,付心怡搂着毕方的脖子,脸放在男人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洒在男人的鼻子上,毕方的呼吸特别特别沉。
到了家中,毕方抱着付心怡进了房间,把她放到床上。
陶怀君走过来,帮付心怡把被子盖上,道:“毕方,你先吃去吧。”
“是。”毕方颔首,他转身出去,但是没有走远,而是站在了门口。
他用手摸摸刚才被付心怡呼吸烫过的地方,薄唇微微一沉。
陶怀君摸了摸付心怡的脸颊,就道:“怀池真是乱来。”
“墨寒……”付心怡醉醺醺的,“厉墨寒……”
陶怀君一怔,他目光清冷无比,嗓音沙哑:“心怡,你那么喜欢他吗?”
即便失忆了,也爱他。
“喜欢……”付心怡迷迷糊糊道:“我喜欢他。”
即便是和他分开,也喜欢他。
即便是忘了他,也爱他。
怎么办,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仿佛她和厉墨寒是命中注定的,怎么也分不开。
当当!
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陶怀君目光清冷。
毕方进来:“先生,山上的人来报,洞口那边有异象,需要你过去看看。”
陶怀君沉然:“我这就去,毕方,你照顾她。”
“先生,我还是跟你去吧。”毕方不放心道。
“不用,我出去了一定会碰到怀池他们,你留下来。”陶怀君沉声道。
“是。”毕方点点头,不敢抗令。
陶怀君转身出去。
他到了外面,果然看到了陶怀池:“大哥,我去处理就好了,你不必去,心怡她需要你。”
“她只是喝多了,你以为你的那些药她闻不出来吗?”陶怀君清冷道:“以后别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了。”
陶怀池十分无奈:“是,我知道了。”
他往别墅看了一眼:“你把毕方留下了?”
“嗯,毕方会照顾好她的。”陶怀君就道。
“也对,谁都可以不相信,毕方是最值得相信的。”陶怀池意味深长道:“大哥,那我们先去洞口看看吧。”
“走吧。”陶怀君嗓音淡淡。
此时,房间。
毕方站在床边,目光清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付心怡动了一下,她掀开被子,“好热。”
毕方走过来,伸手帮她盖被子。
付心怡忽然抓住他手,睁开眼睛,她漂亮的桃花眸妩媚又迷离,笑嘻嘻道:“毕方?”
毕方淡淡的看着她。
“陪我睡?”付心怡幽幽的笑。
毕方耳朵一红。
付心怡坐起来,用力把他拉过来。
毕方就坐到了床边,目光闪烁。
付心怡抬起手,摸摸他的脸,又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嫌弃道:“老夫老妻的,你害羞什么。”
“请你自重。”毕方低声道。
付心怡微哼,她直接坐到男人的怀里,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一脸的痛苦:“难受死了,该死的陶怀池,算计我,又给我喝酒又给我下药的,幸亏我体质好,不然早就完蛋了。”
毕方抬起手,帮她捏着太阳穴,下巴紧绷。
“用点力。”付心怡撒着娇。
毕方加了一点力气。
付心怡舒服的哼了哼,她伸手去解男人黑色衬衫。
“老实点。”毕方无奈,他单手抓住了付心怡纤细的皓腕:“他们会回来的。”
“怕什么,反正最后受到惩罚的是你。”付心怡凉凉道:“我的体质大不如从前了,那药我只能压制,没办法全部解开,墨寒,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该死的!
厉墨寒就受不了她这样。
“乖,再忍忍。”厉墨寒也没有办法,现在情况实在是特殊。
付心怡不管这些,她凑过去,在厉墨寒的薄唇上亲了亲,娇俏的笑:“你抱我回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