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怡抿抿唇，只能跟他上了车。
五分钟后。
他们来到厉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一个女人走进来，端着两杯咖啡：“总裁，咖啡。”
“换成茶。”厉墨寒清冷道：“以后夫……黛西小姐过来，都换成了茶。”
“好的。”女人看了一眼付心怡，默默地退了出去。
付心怡不温不火道：“你女秘书很漂亮。”
“不如你。”厉墨寒脱下外套：“她叫初心，是我大学教授推荐的。”
因为是大学教授的推荐，所以他没有拒绝。
这两年，初心做得好不错，他也很满意。
凉轩南一个人忙不过来，有了初心，就轻松多了。
而且厉墨寒也有其他的考虑。
付心怡清淡道：“言归正传吧，你真的让利一半？”
“我知道你们雨姿在国际上的口碑不错。”厉墨寒意味深长道：“特别是老董事长莫秋雨去世以后，公司到了新的负责人手里发展的也很好。”
“既然你承认雨姿很好，为什么一开始不和雨姿合作？”付心怡深深地蹙眉。
“没兴趣。”厉墨寒淡淡道：“不过现在有了。”
且！
“好，就一半。”付心怡桃花眸深深地一沉：“不知道厉总要跟我们合作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