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女人勾了勾唇角:“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诗雨,是你的仆人。”
聂心语瞪大眼睛,她竟然和外婆一个名字?!
“你外婆如果不死我是没办法出现在你面前的。”王诗雨淡淡一笑:“你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尽管问我。”
“你和我外婆是同一个人吗?”聂心语深沉的问。
“不是,她是她,我不是我,她会老我不会。”王诗雨缓缓道:“她是一个会生老病死的我,而我却可以一直活很久。”
聂心语震惊不已:“聂子丰呢?”
“他也是一样的。”王诗雨回答。
聂心语拧着眉:“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和子丰的目的就是保护你,培养你,在合适的机会接你回去。”王诗雨解释。
“回哪里?”聂心语疑惑。
“神农一族。”王诗雨勾唇:“你应该知道神农。”
“知道,可他跟我有什么关系?”聂心语奇怪。
“正因为你是神农一族的人,所以你才能够习得那么精深奥妙的医术,这是写在你骨子里的。”王诗雨轻笑着。
“呵,神农一族,你说我就能信?”聂心语不太相信她的话。
王诗雨抬起另外一只手,摊开手掌,掌心有一块色泽温润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奇怪的花纹,“这是属于你的。”
聂心语微微迟疑,她伸手把玉佩接过来,触碰到玉佩的瞬间,她就感觉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沁入心脾。
她低头去看那枚玉佩,发现玉佩变成了红色。
“这是怎么回事?”聂心语精致的脸上掠过一抹异色。
“任何人都不能让这玉佩变红,只有你能。”王诗雨深沉的看着她:“主人,你是神农一族的继承人,这是你的使命。”
“我的使命?”聂心语拧眉:“什么意思?”
“主人你的使命就是杀了帝俊一族的继承人。”王诗雨目光渐渐变得冰冷起来。
“你让我杀人?”聂心语冷然:“我不会这么做的。”
她还从来没有杀过人。
“你必须这么做,不然神农一族就要遭到反杀。”王诗雨语调变得有些急切:“而且现在是你最好的机会,一旦帝俊一族的人苏醒了,就没有机会了。”
“你想让我杀谁?”聂心语幽幽的问。
“不是别人,就是厉墨寒。”王诗雨阴沉道:“他已经快要苏醒了,一旦他想起来了,我们就都要完蛋了。”
“你让我杀了我丈夫?”聂心语把玉佩扔在地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王诗雨一怔:“你不相信?”
“我不相信,如果你是保护我的人,为什么在我落难的时候,你们从未出现过,如果当初你们能够帮我,也许我的养母聂紫灵就不会死了。”聂心语气愤不已:“你说你是王诗雨,就算你不是生下聂紫灵的王诗雨,也不应该如此藐视一条生命。”
“主人,这是必经之路。”王诗雨沉声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的任务只是保护你培养你,其他的和我无关。”
“你说这种话不会让神农一族蒙羞吗?”聂心语讥诮:“我学的是治病救人,你却让我杀人。”
王诗雨哑口无言。
“让我来说吧。”一个低沉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就在王诗雨站立的树木下,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
聂心语看到他的脸呼吸再次一沉:“外公?”
聂子丰淡淡一笑:“你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聂心语凉凉的看着他:“你想劝我杀了我丈夫,我觉得你就不要说了。”
“主人,我们是没办法逼你的,我们只是引导你。”聂子丰上前:“你不想知道神农一族和帝俊一族的关系,然后为什么司空家和欧阳家,甚至是厉家柳家都被扯进来吗?”
“为什么?”聂心语拧眉。
“其实为了避免神农一族和帝俊一族将来会有纷争,神农一族曾经找人推演过,只要不让司空家和欧阳家,厉家和柳家结合生下孩子,就能避免。但是想不到厉圣言和柳怀梦还是相遇了,甚至还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生了孩子,而且还是两个。我们只能去阻止左桑桑和司空烈,但还是晚了一步,你也出生了。后来付家把你送到乡下,我们也以为你和厉墨寒绝对不会有交集,但是没想到你们还是认识了。”
聂心语冷然:“那为什么从一开始你们不阻止呢?”
“因为那段时间我们也出了一些问题。”聂子丰解释:“诗雨被人袭击,命悬一线,就这样我们错过了阻止这件事的机会,等我们回来一切都晚了。”
“居然还有能伤到你们的人。”聂心语清冷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揶揄。
“我们只是活的时间长一点,但我们也只是普通人。”聂子丰看着她:“主人,我从来没有对你的身体做过什么改造,上次苗妙手腕上的毒蛇咬了你,你没有死就是因为你是神农一族的族长,你的血有净化一切的功能。”
聂心语更加的惊讶。
“主人,我们并不是逼你,如果能有更好的办法,我们也不想看到有人牺牲。”聂子丰走过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