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都没有说过这种话。”聂心语嫌弃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司空烈瞪着她:“因为我比你了解男人。”
“说得好像你了解女人一样。”聂心语耸耸肩:“咱们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司空烈冷冷的看着她:“你真是我女儿?除了长得像,我看不出你哪里像我了。”
这么怼天怼地的,一点都不可爱,和他想象中的小棉袄不一样。
“估计是搞错了。”聂心语轻哼:“回去还是验一下DNA好了。”
“你!”司空烈睨着她。
这一定是天底下最不可爱的女儿了。
哪有这么跟爸爸说话的。
不过一想到自己二十年没管过她,又听了一些别人的叙述,知道她有几年过得很不好,心里自然是觉得亏欠她的。
“总之你和厉墨寒的婚事,我不同意。”司空烈沉声道。
“嗯嗯,我也觉得我妈不能托付给你,我回去就撺掇她离开你。”聂心语不留情面道。
司空烈冷冷的看着她,“睡觉去!”
看着她就烦!
“等下宵夜送来了,记得送到我房间来。”聂心语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能饿着我的孩子,不然我妈该心疼她两个小外孙了。”
司空烈:“……”
聂心语转身就回房间去了。
司空烈坐在沙发上,然后不由得就笑了。
这个小丫头脾气真是像自己。
这样也好,不像左桑桑那个傻瓜,笨笨的,总是被人欺负,每次都要他去救场才行。
可是越是这样,他越心疼聂心语,知道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和委屈,他的心里是替她委屈的,也希望她值得更好的。
——
伯爵府邸。
萧元睿看着站在窗前的厉墨寒,低声道:“别担心,司空烈既然答应了会保证聂心语的安全就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司空烈是她的父亲,自然会保护她。”厉墨寒薄唇抿成一条细线,可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
倘若不是抽签失败了,就是他进去保护聂心语的。
那是他自己的女人,放在谁的手里都不安心,哪怕是在她亲生父亲的手里,他也是不放心的。
“关于他们提出的条件你怎么看?”萧元睿问道。
“问过亚瑟了吗?”厉墨寒冷冷道。
“他还没想好。”萧元睿就道。
“哼,他想好了才怪。”厉墨寒讽刺:“他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都是贪得无厌的。这些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我只要她平安无事。”
萧元睿沉着眉:“如果亚瑟不松口的话,事情会很难办,说不定会拖上一段时间,龙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龙城没了我也不会怎么样。”厉墨寒阴沉沉道:“可她没了我,就要永远被人囚禁在这里了,她还有孕在身。”
那是他的女人和孩子!
“必须抓紧时间。”厉墨寒眼神一沉:“我们不能等。”
“那我们怎么做?”萧元睿问道。
厉墨寒眼神一凛:“亚瑟和贝拉,这两个人他们谁都等不起,因为时间越长局势越不稳定,对他们也没有利。那就从外界入手,帮我联系证交所的人,我要全面收购X国的股份。”
“那要很多资金的。”萧元睿就道。
“他们现在这么乱,股票一直在下跌,我们现在压价收购,那些人绝对会立刻脱身。”厉墨寒眸底凝聚了许多戾气:“当我们掌握了他们所有的经济命脉,那么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元睿幽幽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果然是蛰伏了太久,终于露出爪牙了。
“哼,不过是钱。”厉墨寒狭眸微眯:“想跟我斗,不自量力。”
——
翌日。
贝拉和伊芙正在一起用餐。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
当她们听到X国的股票一落千丈的时候都非常的惊讶。
“怎么回事?”贝拉脸色阴沉:“不是说好了吗,这件事绝对不会影响到股市?”
伊芙的神色也不太好,她放下刀叉:“我明明都已经联系好了,我去打电话问问。”
说着,她就站起来往外走。
贝拉看着新闻,眸色越发的阴鸷。
很快伊芙就回来了,她道:“昨夜就有人联系了那些人说收购他们手里的股票,今天一开盘,他们看资金到位就都卖了。”
“都卖给谁了?”贝拉脸色难看。
“很多人。”伊芙眸光深深地一凛:“不过最后应该都是流向一个账户。”
“谁的?”贝拉阴沉道。
“厉墨寒。”伊芙幽幽的看着她:“这个男人算是跟我们较上劲儿了。”
“就为了一个女人!”贝拉冷然:“他竟然敢这么做,他就不怕把钱赔进去?”
伊芙顿了顿,“谁让这个女人是他的命呢。要不然我们把聂心语给放了,有司空烈在手里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贝拉冷嘲:“厉墨寒是个疯子,他可以为了聂心语花多少钱在所不惜,可他不会为了司空烈奋不顾身,聂心语是我们的王牌,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