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由。”
孟清宁粉色的唇瓣动了动，“什，什么意思？”
他俯下身抱住她细瘦的肩，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意思是，你这一世生是我卫决的人，死也是我卫决的鬼，没有任何退路。”
这一世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孟清宁脑子很懵，她竟然觉得卫决这话里有其他的含义，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格外荒唐。
这怎么可能呢？
只能轻眨着眼睛，伸手去抓卫决的衣摆：“你刚刚说……”
“嗯。”都没等她把后面的话说完，卫决就直接承认：“无论你喜不喜欢我，爱不爱我，你都逃不掉。”
其实上一辈子孟清宁听过不少甜言蜜语。
什么海誓山盟，一生一世，傅竞泽说了不少，她也听了不少。
可是卫决说的和他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带着无比认真的坚决，好像是此生就真的认定了她。
孟清宁内心有一点触动。
“可是，我很作的。”
“我知道。”
“我脾气还很暴躁。”
“嗯，我也知道。”
“还有，我很虚荣，你要是穷的话，你养不起我的。”
听言，卫决低笑出声，先前的冷厉在这一刻消失不见，“谁说我养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