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在这个姿势下,看不到后面男脸那妒夫样的酸。
他唔唔叫着,声音闷弱,听男后背泛起过电般的闷窒感,他抓住雪郁乱折腾的手,边摩挲边低声补充道:“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给雪郁喘息的时间,男继续出声,粗粝如沙的嗓音,破天荒显出新鲜的委屈来:“你总怕我,怎么不想想,我到底有有伤害过你?”
“你真正该堤防的是那个变态,”贼喊捉贼般,他细数着路窦住起的危害:“温室每年平均发生三起入室强奸案,罪犯想方设法进入室内后,看到床睡着的主,通常不会顾及他们的愿。”
“不管是敞开腿搞,是嗦烂嘴,处于弱势的受害者毫无回手之。”
“路窦你同处室,他甚至不用花心思怎么撬锁,翻到铺就能对你做这些。”
“你每晚都他待在起,就不怕下面会坏吗。”
男嗅着雪郁后颈那股混合着洗衣液味的香气,想到路窦能每天闻着睡,心口的酸水蔓出来,不自觉吐出饱含恶劣的句话,他眼睛微红,掌心的脸蛋捏高:“怕不怕?说话啊。”
雪郁:?你倒是让我说呀。
他推搡着男坚实的胳膊,某类迟钝却敏感的直觉,让他在这个时候,做出害怕点头的举动。
事实证明,这反应确实是男想要的,至少他闷住雪郁嘴巴的道松了点。
开始的酸怒使男面目轮廓深邃冷戾,这点戾气在风灌进他掌心,雪郁呼在他指缝里的湿濡吹存在感鲜明后,变荡然无存。
他忍住去嗅闻手的冲动,问:“你怕的话,为什么让他住进来?”
雪郁缩了下肩膀,后背向男胸膛贴近,以此解救出自己的嘴巴,他不敢回头,微垂着脑袋嗫声反驳道:“我有主动让他住进来……”
“那是那个变态主动提出要搬到你宿舍的?”男僵直的唇角缓了缓,在他眼里,路窦确实会这么不要脸地赶着。
雪郁在心里默默想,其实论变态程度,是你更那个。
但他表现却是格外乖巧配合,根根黏合翘的睫毛颤了颤,微小的回应,像是絮团在男身挠了下:“……嗯。”
男几乎是毫无原则地,瞬间怨气撒到了路窦身,雪郁那么乖,那么有礼貌,那变态要是抱着耻心思强硬要求住进来,雪郁肯定拒绝不了。
“这个会用吗?”他便携刀具塞到雪郁手里,在此刻,真正表露出杀犯的征,话语内容极度匮乏性道德:“他要是对你做什么,刺在咽喉,能击毙命。”
“但你气小,次能不够,以在腹部、心脏各来刀。”
雪郁连水果刀都很少拿,猝然碰到这不知杀过多少的凶器,五根手指都抖了抖,但在这种场合里,任不顺从都有能会触怒凶手,所以他再怕,也有撒开。
男说完盖下眼,见雪郁连着耳垂的那片绵白皮肤被他捂住淡红,有些不解地突然问:“我刚刚很用吗?”
雪郁抿唇,为什么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话是这么说,不看正面表情,也能从那含着水汽似的声音中听出他在撒谎。
男自认为有用,但同种道放在不同身,感知到的也是不同的,而雪郁很好搞懂,不管是那皮肤反应,是低闷的回答,都在说他刚刚就是不舒服了。
“就不能说实话吗?”男见不雪郁这样受气,捏住他小半截手指,就教育起他来:“我弄疼你了,你怎么不咬我,不踢我?你那样乖乖的,我在气头,怎么看出来你难受。”
雪郁:“……”
捂住嘴巴让差点喘不过气,是他做的事,嫌别不挣扎不反抗,也是他在做的事。
雪郁无语下,干脆不吭声,木然地听男教训。
“下次你不高兴,就打我踹我,知道了吗?”男手心里是比他掌骨成比例小号的五指,滑软纤白,他紧紧捏着,像是想挤出捧蜜水出来。
“要使劲,打到我痛为止。”
他不忘补充,语气之认真,态度之坦然,连向来不怎么发表观点的系统都为之惊叹:【……m?】
雪郁:“?”
无论恶灵是不是真有受虐倾向,他确实是不敢打的,只能听听便过,雪郁微侧头,艰难抵抗后方沉甸甸、大型犬样压着他嗅闻的男,润红唇瓣被齿轻咬了下:“有有别的事?”
“你晚从食堂回到宿舍,不要路窦说太多话。”
男对这方面的态度尤其强势,粗着的声音里掺着满溢而出的厌恶,如若路窦在他面前,不怀疑他会扑去啖其肉、食其骨。
他恨声道:“他无端端搬去你宿舍,肯定不怀好,我你说两句话都会变奇怪,他每天你待那么久,怎么能忍……你换沐浴露了?这款不太好,香调劣质浓,很臭,都快要盖住你的味道了。”
雪郁:“……”
系统听笑了,怪异地发出声:【哈哈。】
雪郁背着恶灵,脸露出忍无忍的表情,他绷着最后点耐心,小声说:“我是问,有有重要的事情。”
再说些有无、评价别用的沐浴露之类的,不如干脆点,直接他杀灭口。
“有。”男语气转,变哀怨:“你好像都忘了,你欠我个吻。”
聚攒起来的怒气,被根绵针尽数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