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哪会这个。
红着张怜兮兮脸, 肩膀微微弓起,嘴巴被男人捣得太厉害,止不住呛咳,咳了两三秒, 顶着副清纯好欺负模样, 呼吸不稳地开口:“教你?之前不是很看不上我吗, 现在是怎么了?”
宋桡荀也不好受,小寡夫唇肉像放了饵, 太软了, 让根本不满足这么简单触碰。
而且小寡夫表面上经历了很次人事,身子骨却很娇,不像是历经疼爱,被亲了没久,就软软、『迷』『迷』糊糊, 没有在前面撑着, 都要软到地上去。
那副毫无力任人搂漂亮样子,怪不得勾那么野男人。
目光滑到雪郁沾满水迹殷红嘴唇,喉咙动着咽下发甜水, 哑着嗓子解释:“……没有看不上。”
雪郁看男人虎视眈眈,表面很冷静, 实际有怂地往后缩了缩,直到娇红肩头抵上门, 才壮起了胆子,张开被含得肿胀嘴唇, 语讽刺:“你表现不是那么说。”
“你跑少次了,真当自己是块人人都抢肥肉?还是说,你以为我一辈子会黏着你啊。”
“而且我想不通, 不理你了又贴上来,你喜欢这款是吗?”
宋桡荀轻蹙了下眉心。
不擅长应这样刻薄、没一个好脸『色』裴雪郁,如果以,甚至想让小寡夫再也说不了话。
这行不通,也不敢再亲,怕惹来更厌烦表情,轻垂在两侧手指拢起,宋桡荀嗓音轻哑:“你经找到目标了?”
雪郁慢慢匀平急促呼吸,用指尖擦掉嘴角湿濡,接着擦了擦睫『毛』,刚刚宋桡荀弄太面了,搞得很不习惯,眼睛涌出水雾浸透了睫『毛』羽根。
擦完,转过淡漠小脸:“你『操』心这个做什么。”
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
宋桡荀十指又拢得紧了些,放在以前,绝不想到有一日,会为了碰碰小寡夫,说出这种话:“如果没找到,我还有没有机会?”
外面雨水倾盆,男人情绪莫测声音隐在水声中。
没去看小寡夫表情。
时间一一秒逝过。
眼前忽然『露』出一双手,手指细白,没干过粗活,像白玉似。
那只手抚上衣襟上扣子,随意地拨了拨。
宋桡荀微怔,抬起头便看到雪郁精致莹白脸,华贵花枝一样艳丽,说:“我还是你挺有兴趣,我不喜欢疼,也不喜欢教人,等你自己学会了,保证不会弄疼我,再来找我,嗯?”
被吻过微肿嘴唇,唇线都被粉模糊了。
吐着香,在向提出下一次邀请。
只不过有了门槛。
门槛很简单,别让疼。
宋桡荀苍白皮囊脊骨仿佛不被自己『操』控,就那么僵着,半肉眼见晃动幅度都没有。
……
雪郁跑了。
出了宋桡荀家门,腿软地扶着墙喘了好几口,嘴巴红红,心打着架子鼓。
刚刚真怕宋桡荀不让走。
目前看来,宋桡荀还是很绅士。
……不过那是什么烂吻技啊。
比傅炀还差。
雪郁心脏大,晚上才被人抓住一顿不知轻重地亲,第二天睡起来就抛到脑后了。
提出来门槛似乎男人来说难度很大,雪郁接连几天都没看到宋桡荀,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忙着给父亲看店,不管是什么,雪郁都趁这段时间放松放松,养养嘴巴。
这天没再下雨,天放晴。
雪郁从古宅出来,正要去河边乘凉,面前突然覆下来一个颀长身影,循着清瘦指骨往上看,是宋桡荀那张沉稳淡静脸。
毕竟也好几天没见了,雪郁轻挑眉梢,客客叫人:“宋桡……”
名字都没说完,就被揽着腰提起来,宋桡荀捏着手指,吮弄着下唇肉,或轻或重地轻咬。
雪郁唔了一声,睫羽瞬间被染湿,像幼崽似挣扎了两下,就被男人吮走了所有力,瘫软在男人胸膛前。
这么突然,还在光天化日下随时有人来地方亲,雪郁人都吓软了,眼角迅速攀上媚红,细声弱地哼哼,心想,只要宋桡荀一松开,就骂。
没几秒就被吻得神志不清了。
小寡夫这么弱,随便来个男人都把欺负软、带回家。
宋桡荀有力臂膀稳稳托住,把雪郁吮得快哆嗦起来,才松开唇肉,轻垂眼皮,嗓子低哑:“我学会了,就男人男人……不会弄疼你,不让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