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是故意引诱夏目悠介出现的。
与太宰治和森鸥外一, 费奥多尔同懂得利用人类的弱点,利用他们的好奇心和好胜心。
因为被算计了几次,费奥多尔不敢轻视来自未知的敌人, 他安静的喝着一杯下午茶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对于这场面对面的战争,不管面对的是谁,费奥多尔都有十足的把握, 他甚至在外面安排了狙击手。
对于“好心的费奥多尔”件,费奥多尔一直认为这是武装侦探社太宰治的手笔, 因为它充满了恶趣味与算计。
直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出现, 并且坐在了他的背后时,费奥多尔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从最开始的分析有错误。
费奥多尔的背后坐着他邀请而来的“客人”,“客人”的面孔让他觉得异常的熟悉, 他们一定在什么方见。
当侍者走向费奥多尔的“客人”时,费奥多尔终于记起那个在咖啡厅利用连锁反应算计了他的服务生, 与他的“客人”有着一模一的面孔。
想起了这段往, 费奥多尔肯定夏目悠介是“好心的费奥多尔”件的参与者。
费奥多尔邀请夏目悠介来, 为的是解决棘手的好人好,他不在乎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
只是费奥多尔还没有开口, 他再一次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因为坐在费奥多尔背后, 与他背靠背的夏目悠介非常认的点起了食物。
那认的模, 还有打折券这充足的准备让费奥多尔彻底的疑『惑』了, 关于夏目悠介所做的情与他计算的不符。
与咖啡厅的侍者一模一的面孔, 却做着匪夷所的情,费奥多尔微微皱眉,他用手指不断的敲击着手边的咖啡杯进行考。
费奥多尔做了一个假设,假设他背后不知名的男人是今天的“客人”, 那么行动如此诡异的他,到底来自哪个异能组织。
武装侦探社还是港口黑手党?
莫名的,费奥多尔加偏向于前者,因为它所了解的港口黑手党利益至上,行动简单粗暴,不会做如此复杂的算计。
这边费奥多尔进行着计算,那边夏目悠介已经等来了午餐。
被“共噬”病毒入侵者五脏六腑的夏目悠介已经感觉不到饥饿,甚至他的味觉和嗅觉也在退化,但是这无法阻挡一名资深美食家对于美食的追求,尤其是打折的美食。
夏目悠介把打折券放在了桌角,他有些惋惜曾经收集的打折券无法在使用,以防暴『露』,夏目悠介炮灰后要做的第一件是离开横滨。
“我应该把这些打折券当做礼物送给谁才是。”
夏目悠介努力的闻着食物的味,嗅觉开始退化后,他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夏目悠介仿佛已经遗忘了费奥多尔似的,他一小口一小口缓慢的吃着午餐,匀速的摄入可以减缓身的负担,减缓身内部的疼痛。
夏目悠介知自己背后是费奥多尔,不他并不着急,随着“好心的费奥多尔”的消息增多,正需要烦躁的应该是费奥多尔本人,而不是他这名罪魁祸首。
背对背的沉默让人满心的算计,等到夏目悠介的午餐吃了一小半后,他用手帕擦擦嘴,夏目悠介看着吃了一小半的食物不禁感慨,这还是他第一次浪费食物。
“我一直认为你会有耐心一些。”
在某程度上确实是吃饱喝足的夏目悠介终于开口了,他口中的耐心是费奥多尔主动提供线索的时间。
“我一直认为你会在傍晚后才行动。”
好的,这一刻费奥多尔再一次确定,背后的男人果然是他的“客人”,只不他的伪装比想象中要好的多,伪装成路人简直是手到擒来。
“时间长了,夜长梦多,再说我很久之前想要见你了。”
费奥多尔选择这个时间点自然也有他的原因,外面大张旗鼓的寻找着“好心的费奥多尔”,那么多的线随时会暴『露』他在横滨的安排,为了安全起见,他必须快一步阻止情的蔓延。
以及费奥多尔没有说谎,在夏目悠介用不起的身份算计了他那天之后,费奥多尔想着在见一面夏目悠介。
夏目悠介笑了一声,大概是病痛让他不在于压抑自己的能力,他的大脑完全可以跟上费奥多尔的路。
“不知定位器的味怎么?”
夏目悠介已经坐到了这里,证明他打算正式面对费奥多尔,自然也没有藏着掖着的题了。
“比起定位器,我应该夸赞的是你们送给我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头。”
大概只有费奥多尔自己知,看见他的名字一次次出现在头版头条上的痛苦。
“不客,助人为乐是每个人都需要做的,我只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情。”
没有火『药』味,也没有激烈的碰撞,个人背对背像是老朋友一聊天,当然,话里话外都有着只有他们自己懂得的话外音。
夏目悠介为他的行动打上了助人为乐的旗号,为了进一步引起费奥多尔的不适,夏目悠介补充了一句,“当然了,您助人为乐后的奖金我是不会分给您的。”
费奥多尔并没有生,他只是觉得有一丝丝的不爽,“好心的费奥多尔”这个恶作剧扰『乱』他全部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