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要留名, 但不是留下别人的名字,只惜没有人纠正夏目悠介错误的做法。
出于种种原因,在夏目悠介自称是好心的费奥多尔后, 在场听话的人们表情各异, 却又默契的同时保持沉默。
尤其是坂口安吾与太宰治,更是眼看着『性』格与阴谋诡计格格不入的爱伦·坡,掉入夏目悠介的陷阱中。
夏目悠介本来就有亲和力, 再配上向爱伦·坡显示出来的欣赏与理解,更是引爱伦·坡的共鸣。
所以夏目悠介非常轻易的就取得爱伦·坡的信任, 说服去横滨的警察局自首。
夏目悠介得到爱伦·坡的同后, 开始联系自己的老相识箕蒲警官,让做好交接准备,说是要带一名餐厅的纵火犯去自首。
已经煮好拉面的箕蒲警官在电话那头叹一口气, 面对案件无法拒绝,被『逼』无奈下只能选择加班。
夏目悠介坑蒙拐骗的『操』作谓是行云流水, 就仿佛练习过许多次似的, 这让太宰治开始怀疑夏目悠介在加入港口黑党前, 是不是什商场推销员。
立原道造作为森鸥外分配给夏目悠介的伙伴,在夏目悠介的一系列『操』作下『迷』茫。
『摸』不着头脑跟不上思路的立原道造挠挠头, 总觉得这场好人好事哪里怪怪的。
夏目悠介带着爱伦·坡离开时, 揭秘后就一直充当路人甲的赤井秀一率先跟上的脚步, 对于费奥多尔的事情中处于事不关己的状态, 自然不会过多的好奇。
只是等到其人都离开后, 坂口安吾却更加用力的按按太阳『穴』,伸拦住准备去看热闹的太宰治,示继续刚刚在餐厅没有结束的话题。
关于那位好心的费奥多尔先生的事情。
“太宰,这件事情上你还有什想要补充的吗?”
坂口安吾不解夏目悠介的思维方式, 自然不懂夏目悠介好人好事的做法,所以把矛头对准曾经与“费奥多尔”一登上报纸的太宰治,询问的看法。
和坂口安吾的头疼不同,亲身体验过义勇为的太宰治笑,笑的十分的欢快。
太宰治清楚义勇为出自夏目悠介的笔,只是这一次站在路人甲的角度观看,夏目悠介一脸平静的陷害死屋鼠的魔人,太宰治外的收获更多的快乐。
“如你所,老鼠带另外一只老鼠。”
太宰治摊,一脸嬉皮笑脸又幸灾乐祸的模样说道。
太宰治:我发现看戏比参与有趣多!
坂口安吾:脑壳痛。
“说来那位夏目悠介身边的那位男人有些眼熟。”
坂口安吾猛然想,似乎过冲矢昴的这张脸,只是最近因为组合和死屋鼠的事情聚集在一,一时间忘记到底在什地方过男人的脸。
随后坂口安吾表情一变,想梦中隐约听黑羽快斗对男人的称呼,赤井先生,赤井秀一先生,那位在不久前抵达横滨甩开跟踪的赤井秀一,是安室透的目标。
“头疼。”
坂口·因为异能者把fbi忘记·安吾:头好疼。
……
立原道造对于夏目悠介一系列『操』作的震惊程度,不亚于有一天被告知自己在猎犬的顶头上司,实际的身份是毁灭世界的boss这种无厘头的发言。
立原道造看着夏目悠介从爱伦·坡的口中问出很多关键『性』问题后,又把人亲切的送到横滨警察局,冲着自首的爱伦·坡摆摆后,自然的与一名身着装的警官聊句,从两人的表情来看,们不仅熟识而且相谈甚欢。
直到做完这一切,夏目悠介才笑眯眯的回到车上。
这一刻立原道造终于找到声音,问出第一个问题。
“我们现在在做什?”
立原道造很不解,甚至以说是十分的费解,先不提港口黑党做好人好事的『迷』『惑』『操』作,单单说把好人好事送给别人,立原道造就从未过。
“我们当然在为费奥多尔先生的义勇为事件添砖加瓦。”
面对问题夏目悠介说的理直气壮,义正言辞。
立原·自认为理解能力超级好·道造:这句话放在一我怎听不懂呢?!
……
因为夏目悠介与立原道造的完美“配合”,等到第二天弗朗西斯收到信息时,一切都已经晚,爱伦·坡对于自己纵火的事情供认不讳,将会面临一段时间的扣留与赔偿。
爱伦·坡是弗朗西斯特带来,打算在未来战斗中控制住武装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的秘密武器,谁承想还没等出,爱伦·坡就上演一出我举报自己的戏码。
损失一名将的弗朗西斯,恼羞成怒的把这一切都记在死屋鼠的身上。
这一刻弗朗西斯已经察觉到义勇为的背后,或许还藏有一些猫腻,不过更加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即不是费奥多尔所做,许脱不关系。
所以账单总是要记在头上的。
……
与此同时费奥多尔收到第三份义勇为的报纸,这份报纸的出现劝退仅剩的与死屋鼠合作的异能者们。
用们的原话来说,们与费奥多尔合作是为在横滨分一杯羹,不是让费奥多尔用们义勇为的创业绩。
对于死屋鼠来说这还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