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问别人想不想死的,十个有八个是变态,上来问别人想不想死,还笑的十分的优雅的,十个有十个半是变态。
只可惜男人也没想到,自己遇见了更加棘手的存在,在死亡这件事情上夏目悠介绝对可以谈得上是个中强手,所以男人一句“亲切”的问候,到了夏目悠介口中却得到了解答。
夏目悠介的酒已经醒了,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在黑夜中以杀人为乐的变态,开始细数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死亡的味道。
“匕首划破肚皮的时候会有一种真的在切割猪皮的错觉;被迫跳楼摔死就是一张肉饼拍在了地上;如果你是在爆炸中跳的楼,那就是一张正在加温的肉饼,还能闻到一些烤肉的味道。”
夏目悠介说的一本正经,男人却在其中脑补了很多,对于夏目悠介的炮灰和力量一无所知的男人,还以为夏目悠介所说的这些都是他亲手做过的事情,他心中暗道了一句不好,这是刚刚来到横滨就遇见棘手的人物了。
男人的笑容温文尔雅,十分的绅士,就连那夸张的动作也显示他应该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反观夏目悠介『露』出来的表情中除了淡然外,男人竟然还看出了一丝丝的天真。
这是同类。
此刻男人唯一的想法就是他似乎选择了棘手的猎物,一个看起来比他更加无害,却又更加残忍的“恶魔”。
男人的大脑飞快的转动,下一秒他举起手一副投降了的模样说道:“看起来我们似乎是同类人。”
夏目悠介:……你想多了……
夏目悠介自然是猜到了男人把他也当做了变态的杀手,他没有进行反驳,而是静静的看着男人,顺着男人的话继续说下去。
“你确定我们真的是同类吗?食肉动物也是分等级的。”
夏目悠介观察着假模假样的男人,向前推进了一步,加固了男人心中自己的形象。夏目看的出来,男人虽然一副我投降,我们谈谈的模样,实际上他身上的恶意未减,他此刻展现出来的全部都是伪装。
我依然是他的猎物。
夏目悠介心中如此说道。
所以在彼此『露』出最后爪牙前,夏目悠介要利用男人的脑补,给男人创造出更多的恐慌。
……
怪只怪夏目悠介之前的话过于唬人,男人已经信了七分分,他眼神变得凌厉,似乎要把夏目悠介灼烧出一个洞。
站在不远处的白头发少年忍不住吞了口水,他说不准此刻应该去帮谁,还是把两个疑似杀人嫌疑犯一网打尽。
“先生似乎不是日本人,金发碧眼再加上一股子掺杂着英语口音的日语,我猜测先生应该来自英国。”
托打工多的福气,夏目悠介接触过很多其他国家的人,更是听了学了不少种语言,男人的举止和他带着的口音,完全是伦敦的绅士腔。
从英国远道而来的变态杀手,这种情况夏目悠介可是很少遇见的,但是他却知道一点,在他没有接触过关键人物时,他可不会莫名其妙就炮灰在这里。
蹲在墙角继续观察的七十亿悬赏金人虎中岛敦:有点冷。
……
金发碧眼这种事情没办法隐藏,男人似乎也不屑于隐藏,他看出来夏目悠介的棘手,又想到高层曾经提示过,横滨的夜晚属于这座城市最大的地头蛇——港口黑手党,他不禁猜测眼前笑的单纯的男人,是不是港口黑手党中的重要人物。
男人想到了上面的要求,在目标达成之前,避免与港口黑手党产生矛盾。
“小哥,你的脑袋有些小聪明,让我猜猜你是横滨港口黑手党的干部?”
男人把夏目悠介当做干部不是没有理由的,男人眼中夏目口中的诸多死亡方式,每一条都在证明他的手中有一条人命案,根据男人对其他组织的了解,如此特殊的杀手不会是普通的成员那么简单。
这位来自英国伦敦的男人,把事情想的过于复杂,夏目悠介抬起左手『摸』了『摸』鼻子,他看着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的男人笑了,“你猜错了,我只是一名港口黑手党的打工者。”
夏目悠介是名副其实的打工人,他对于自己每一个工作都充满热爱,自然愿意大大方方的去承认。
只是他需要纠正男人一个错误,他不是什么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他真的只是黑蜥蜴的打工人。
“如果我是干部,早就炮灰了。”
夏目悠介陈述着一个事实,如果他成为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他大概会在当天就炮灰的完完整整。
他陈述的事实,到了男人的耳中却变成了另外一件事情,会说日语但是不懂得语法的男人,把夏目悠介形容自己的炮灰一词,当做是在说他。
男人心下一紧,想着难道港口黑手党的普通成员都如此变态了吗?!
是杀了夏目悠介还是遵循上层的要求,避免与港口黑手党发生矛盾,在男人看来似乎已经没了选择,男人已经脑补了夏目悠介打算解决掉他的事实,为了自己的安全,他也只有一条道路可选。
“横滨的港口黑手党还真是人才济济。”
男人最后拖长了最后一个词,下一秒他从一甩手腕,藏在手腕处的mk4□□落入了男人的手中,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