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辇厢。
夏承漪虽觉怪异,却并未多问,老老实实坐进了辇内。
原来,此时白衣军将士正把夏承燧、夏承炀及何复开、何复开的妻儿押到了驿路中间,夏承灿正执刀走近六人。
“咔嚓!”何复开甚至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便被夏承灿一刀砍下了脑袋。
何妻见夫君惨死在眼前,“啊~~~”地大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她身旁的一双儿女吓得竟忘了哭,一左一右攥着娘亲的衣袖,浑身瑟瑟发抖。
杀了何复开,夏承灿并无半点罢手的意思,走近二人,先后两刀将他们砍杀在血泊中。
“怎样?”他回过身,慢慢行至夏承燧、夏承炀二人面前,笑着问道,“你们此刻是怎样的感觉?”
夏承燧紧紧握着弟弟凉得僵硬的手,重重吞了一口唾沫,强作镇定回道:“承灿,你... ...你究竟与赟王府有甚么深仇大恨?到底想做甚么?”
他原到了此时,自己是可以做到视死如归的。然,见何复开一家先后惨死在面前,他突然怕得要死。一股深深的恐惧在抽动他的灵魂,令他的双腿忍不住地打颤。
“呵... ...呵呵... ...甚么深仇大恨?”夏承灿怒极而笑,冷声道,“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先前一直把你当做亲兄弟,原本我并不想杀你。可是,我父王跟你爹也是亲兄弟,但他却对我父王下了杀手,我又怎能容你?”
说完,一刀当头砍下去。
刀身不做停留,立马又砍向了呆若木鸡的夏承炀... ...
“铿~~~”
夏承灿手心一颤,长刀便掉落了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