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要两剑灭了我们剑锋台吗?”
“姓徐的我今天只不过是想喝顿消停酒,袁少宗主还是请回吧。”
徐长义忽然不再用掌心摩挲剑柄,而是用拇指将离火剑出鞘些许,屋内的温度便顿时上升,那灼烧之感瞬间让袁正业手中那把用恶魔骨骼做为扇骨的折扇融化,他才继续说道:“不然姓徐的我可真的出剑了,烧死了你然后再去剑锋台,一剑下去死多少人便不是我说的算了,而是看你们剑锋台修士是不是耐高温了。”
袁正业连忙丢了手中折扇,咬牙道:“好,徐长义,你给我等着!”
放学别走的意思吗?
徐长义摇了摇头,太没长进了,多少年过去了还是这般言语。
离火剑归剑鞘,徐长义也坐下了,他看了看身边两姐妹说道:“如此一闹便是如剑锋台结下梁子了,伟真意自然是不用怕的,只不过逍遥楼是保不住你们的,所以你们都与我一同上路好了,但不是与我一同去凛冬长城,我会送你们去滨海城,去黑岩科技过安稳日子。”
“我护送你们一程。”
伟真意叹息一声,其实召鼎宗根本就不怕什么剑锋台,但却也不想轻易开战,因为只要开战便要死人,而召鼎山上的人们,那可都是乡里乡亲的,能活着一定得活着。
不过伟真意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平时他总是能忍的,只不过他偏偏也是最重英雄的人,他就搞不明白了一个厚着脸皮赚凛冬长城钱的狗屁剑锋台,是怎么有脸皮为难一个前往凛冬长城赴死杀敌的英雄的?
四个人起身,那两姐妹也没有去收拾东西,便就孑然一身跟着。
只不过这两姐妹却不想去滨海城,而是要与徐长义赶往凛冬长城。
至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那便是知秋是一定要跟着徐长义的,而知春却是不肯与妹妹分开。
徐长义无奈的看着姐妹两个道:“你们两个死丫头,明知道我担心袁正业追上来不能耽搁,所以便见缝插针?”
知春俏皮一笑,但却没有说话。
知秋却是难得笑的很甜美,她轻柔道:“愿与徐先生赴死,凛冬长城也好,或者死在这里也无妨。”
徐长义也很是无奈,那便走吧。
四个人离开了逍遥镇便向东北方向而去,而且有意加快了速度。
只希望那剑锋台的宗主袁振清没有脑壳坏掉真的来追自己,不然又是麻烦事情了。
但天不从人愿,不只是剑锋台的人来了,便是连卢台城的另一个宗门山水宗的人也来了,而且是精锐尽出的样子,足足三百余人将四个人围在了空中。
袁正业随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但却没有说话,而是站在那个中年男人身后。
中年男人高大魁梧,留着络腮胡,身为剑修却没有持剑,而是握着一把铁锤。
袁振清,剑锋台宗主。
剑锋台之所以叫剑锋台,并非是因为父子二人皆剑修,而是因为袁振清是铸剑大师,尤其擅长用魔金铸剑,而且靠着这铸剑的手艺实打实的从凛冬长城赚了很多钱,而且他要远比其他商人还黑,知道凛冬长城剑修多,可因为战斗惨烈佩剑折损也很严重,他便故意将价格抬高十倍有余!
“徐长义,我听说你要将我剑锋台一把火烧了?”袁振清冷冷的问道。
徐长义没有言语,但是周身却已经萦绕剑气了,显然是已经做好死战的准备了。
这时候一个有些阴柔的红衣男子来到了袁振清身旁站定,他笑眯眯的说道:“徐长义你可不要以为我们是给袁正业这个废物东西出气的,其实我们是看你实力太强爱才呐,便想劝说你不要去什么凛冬长城了,留在做我们山水宗与剑锋台的记名供奉,也不用你做什么,只需要你享福就行。”
“在下无福消受。”
徐长义摇了摇头,可却又不解道:“多嘴一问,二位是不想我去凛冬长城吗?”
“当然不想了。”
阴柔的山水宗宗主闵怀娇笑一声道:“任何人都不能在我们眼皮子地下去凛冬长城,尤其是强大的修士。”
“为什么?”徐长义不解。
“不懂,那么我便与你说说。”
闵怀笑着说道:“我们这些宗门的生财之道大多数是来自与凛冬长城的贸易往来,那面战事越吃紧,我们这面这面赚的就越多呢。可如果三天两头便有人前往凛冬长城,尤其是去的人还被人敬仰崇拜,那么久而久之就会有很多人向往去凛冬长城。那面的强者越来越多了,战事就不会那么吃紧了,也就耽误我们赚钱了。尤其是你这样的剑修,那本命神通太适合大规模杀敌了,如果你去了一定影响我们赚钱。所以说呢,如果你去凛冬长城,算是断我财路,这可比杀我父母还让人受不了!”
徐长义摇了摇头,其实不用问他也猜到了,因为他从前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只不过是云火窟一直没有与凛冬长城贸商贸而已。
可是徐长义还是忍不住问道:“凛冬长城人舍生忘死,守住的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安宁之门,你们就真的下得去手赚他们的钱?”
“我们可没让他们守。”
闵怀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倒是觉得那些人就是故意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