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岩里正男人头的那一刻,冯部长,侯部长还有老金都站起来了,他们可没有想过这么处理到对方。
虽然他们一直都想要把对方给吹灯拔蜡了,嘴里一直都在说着要把对方给挫骨扬灰喽。
可是他们是真的没有想过真的动手,在他们看来,自己是文明人,既然是文明人自然要有文明的姿态了,而这个文明的姿态,就是在院会上进行那种过家家一样的政治斗争。
这种斗争在真正的权势者看来就是过家家,就是小孩间的玩闹。
但是冯部长他们确确实实是想要在对方占据多数的府院里,利用对方的规则把对方给赶出去的。
这就让王国辉他们有些无法接受了,明明是要处理到对方的,但是却要遵从与对方的规则,这是踏马的怎么样的一种卧·槽的感觉。
之前王国辉是把冯部长当作自己的父亲那么崇拜的,可是现在,你踏马的还是做我的傀儡吧。
“王国辉,你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杀人呢,在政治都在中大家都是文明人,怎么能这么做呢,还要不要体面了。”
冯部长看着王国辉大声的咆哮着,他可没有因为一场政治斗争就去死的打算,他的打算是即使是失败了也就回去当老师了,毕竟冯部长在之前可是大学教授,是个文化人。
“冯部长,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你知道,现在你该做什么吗?”
王国辉站了起来来到了冯部长的面前,虽然冯部长的职位和身高都比王国辉要高,但是所有人都看到的出来,他在王国辉面前有些底气不足。
好像在害怕自己的这个手下一样。
周朝先翘着二郎腿看着这一幕,手上拿着茶杯在那里玩着,他知道冯娘娘从来就不是他所表现出的那种强硬的人。
他只会在熟人面前强硬,只会在没有威胁的时候强硬,只会在自己顺势的时候强硬,其他时候他都是一个软弱的人,一个习惯逃避的人。
这一点王国辉很清楚,毕竟让他下定决定出手的,是冯部长的亲笔辞呈。
在局势刚开始出现不利的时候,就写好的一份辞呈。
这让王国辉直接的炸了,他之前和冯部长说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从对岸退到岛上,如果在退的话,就只能去死了,本来他以为会激起冯部长的信心,结果冯部长没有抗住压力,直接的写了一封辞呈,要不是老金和侯部长找人给换了,他们现在就长眠小夜曲了。
政治斗争哪有文质彬彬的,任何时候都是你死我活的。
王国辉清楚的知道这点。
所以有时候需要有人推他一把。
或者说是逼他一把,让丫挺的没有退路。
冯部长看着王国辉这个让他青筋直冒的人,“我需要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我需要干什么?你们都把岩里正男干掉了,现在和我说需要我来做什么,你!”
冯部长手指颤抖的指着王国辉,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因为他发现,在场的人里面,没有一个人和他站在一起。
他看向苏雄,却发现苏雄正叼着烟,拿着锉刀锉自己手指甲,锉完之后还吹了吹指甲的灰,“不用看我,你们的事,我不想参与,毕竟我是有证的人,在这里出现已经有些不对了,所以不能和你们在有什么关系,呼。”
说完话苏雄又吹了吹自己的指甲。
在看向老金和侯部长,老金是一脸平静的给自己倒着茶,侯部长在那里掰着凤梨,也都没有理会他。
而周朝先他直接就没有去看,他现在正在打电话呢,福摩萨的兄弟们在立法会有十三哥席位,还有不少的中坚力量和兄弟们都是有关系的,这些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派的上用场的。
周朝先正在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亲自和对方在谈呢,“洪爷,是我,岩里先生出事了,被不知道从哪来的人砍掉了脑袋呀,我估计那些人都是岛国的,他们都是拿着肋差,喊着天诛国贼的话,这件事我们不能这么算了。”
洪爷在电话那一头听着这个消息,手上的清酒,就不香了。
“甘霖娘的萝卜头!”
洪爷直接把清酒和桌子上的鱼脍还有寿司全都扫到了地上。
所有的角头老大和帮派大哥们都看了过去,大家都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岩里正男那个黄民杂碎被杀了!”
洪爷看着所有人说道。
“死了好呀,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们泰雅族早就想插了他了,我不喜欢老先生,但是我更讨厌黄民!”
一个身材瘦小的老人,拿出了一个写着戦功帳字样的册子,“这是我找到的,关于赛德克族的事情,有些事不是鞠个躬道个歉就能过去的,血债需要血来偿还,你们这些人可能忘了,可是我们不会,这本戦功帳时刻提醒着我们呢!”
说完话,他就把册子摔倒了桌面上。
大家都看得出来,这是复印件,不少人都拿了起来看了看,没看一会儿,这些号称手上有多少人命的老大们,一个个的都捂着嘴跑了出去,然后都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洪爷这个时候看向了老人,“金先生么,周大哥也找了您呀。”
那个瘦小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