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存在,老子是来起码锻炼的,他弟弟是来看自己的后世子孙的,他侄子是来打自己儿子,那他来干什么?
刘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朕是来维护皇朝正统的!”
他直接的把这件事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一刻,刘盈真的想哭了,因为其他的几个皇帝都在看着他。
其他几位皇帝都对着他说了一声,彩,然后刘盈就把自己车子的帷幕放下来了,这一刻他感觉到的事最纯粹的恶意。
卓群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这些人呀,都是在欺负老实人,不过这位刘盈应该和李显,李旦这两位李唐的六位帝皇丸可以交流一下。
因为他也是个六位帝皇丸,那两位是自己是皇帝,爹是皇帝,儿子是皇帝,哥哥/弟弟是皇帝,侄子是皇帝,还有他们妈妈也是皇帝。
而刘盈老子是皇帝,自己是皇帝,儿子是皇子,弟弟是皇帝,侄子也是皇帝,虽然人家的老娘不是皇帝,但是这位有两个儿子成了皇帝。
这算算也是六位帝皇丸了。
卓群打算给他们介绍一下。
这个时候大家已经在刘据的带领下离开了泉鸠里,也出了湖县,四个世界十几万浩浩荡荡的大军也被放出来了,汉家天子的卤薄也被打出来了。
因为其他几人现在都不好出面,刘据就直接坐上了天子的车架,被大军簇拥着向着几十里外的长安而去了。
十几万的北军将士,全都是备有战车的,零零种种的加起来足足有一万多乘战车,骑兵也是有数万人的,这些战车,骑兵,加上步兵连天接地的,从湖县到长安所有人都看的见。
长安左近的人不光看到了大军,还看到了失踪多日的刘据。
刘据坐在天子的车架里,还打着天子的卤薄,这让所有人都在心惊。
同时也在疑问,太子从哪弄到的大军呢,而且这些人的打扮都是北军的装束,难道是北军反了?
可是再一细看又不像是北军反了,因为现在的汉军是以骑兵为主的,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战车呢,而且那些将军的旗号,也不是大家常见的将军旗号,倒像是一家家的列侯的旗帜。
众人再仔细看了看旗上的纹饰,确实是大汉列侯的旗帜,那么也就是说,大汉的列侯们全都反了,他们全都站到了太子一边了。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都感到害怕了,于是所有人在刘据大军到来的时候,完全都没有抵抗。
一路走到长安覆盎门皆是如此。
看着长安南边的覆盎门,刘据心中也是心潮澎湃,他就是从这逃出来的,现在又要从这进入长安,这应该就是天意吧。
再一看没有发现司直田仁,就询问了一下,守门的兵士们颤颤巍巍的把司直田仁已经被腰斩的消息告诉了刘据,刘局叹了一口气,一个忠臣就这么没了。
可是车架内坐在里面的刘恒却是有些不屑,因为在他看来司直田仁违反了律法和君王的命令,不管做的事是对是错都该杀了,不杀不足以正法度。
而后他又听到了护北军使者任安也被腰斩的消息,就笑着点了点头,储君颁与他颁与符节,可他接受了符节却不遵从,这是有异心了,这种人不能留,杀的好。
这边刘据带着进了京城,身处建章宫的刘彻这个时候也接到了消息,汉武帝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意外,他根本就想不明白十几万的大军是哪来的?
在思虑了好一会儿后,刘彻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刘据是真的要反呀,看来当日的刺客就是他拍的了,朕的那些侍卫也都被他收买了,江充没有说错呀,太子真的是心怀怨怼,巴望着朕早点死呢!”
说完了话,刘彻就有看见了,那个拿剑的刺客,这个时候那个刺客拔出了自己的宝剑,向着他就冲来了。
刘彻立刻大喊着抓刺客抓刺客,他什么的羽林军立刻拿着武器跑了进来,可是一进来就看江刘彻在那里四处的乱跑嘴里喊着抓刺客,抓刺客,可是大殿里明明只有刘彻一个人。
这让他们互相看了好一会儿,期间羽林卫的人还不停的向刘彻请示着,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刘彻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还在那里嘶吼着,奔跑着,完全不理他们。
刘彻跑了好一会儿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几名羽林卫立刻上前搀扶,没想到刘彻却从他们的腰间拔剑出鞘,捅伤了好几人,这让他们都有些不敢上前了。
而在刘彻眼中他看到的可不是什么羽林卫,而是一个个拿着木棒的小木人在那里围着他,作势要打他呢。
于是刘彻就拿着剑开始在大殿内四处挥砍,一边砍着一边还在那嘿嘿直笑。
这是尿毒症到了晚期,氮含量超标的血液已经将他的神经给损伤了。
想想也是本来就有着糖尿病和尿毒症,这段时间又一直都没有休息,小便已经是彻底的不出来了。
体内的氮含量会高到什么程度,谁都说不准了。
现在的刘彻就是一个有这严重暴力倾向的疯子,谁都不敢接近,生怕被他砍死。
然后那些羽林军和近臣们,就一个个的退出了大殿,在外面开始了商讨。
商讨的内容只有一个人,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