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为什么是你登基了呢?你三弟李滋呢,不是应该他来登基的么?”
李忱看着李漼问道,他从来不喜欢自己的这个长子李温,而喜欢三子李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居然会是李温,这让他有些不解了,难道自己后来除了什么事?
李漼看着自己的老爹,突然觉得自己不该过来的,李滋啊,这个被他老爹认定的继承人都已经被他和王宗实处理掉了,这让他怎么说呢。
实话告诉他么,我因为王宗实矫诏成为了皇太子,监国理政,即皇帝位,同时把你托付的三个传召的内宦,内枢密使王归长、马公儒、宣徽南院使王居方这三个人都给宰了吗,然后又把李滋给做了,这是你要知道了我不就死定了吗,我刚刚迎奉佛骨,我还没有长生呢,我还不想死呢!
但是他又不敢说谎所以他就在那里浑身打着摆子,脸色异常难堪。
看到李温的这幅模样,李忱就有些明了了,应该是李温使用了大唐的皇位继承的传统艺能,杀兄杀弟,武力夺位了。
李忱叹了一口,这种武力夺位的手段也是皇室的传统艺能了,从太宗开始,隔三岔五的就要来上这么一次,大唐皇室习惯了,再说了这样上位的任务都是有些能力的,要是没有能力的,就一定会被反杀的。
在他看来李温能做这事那么就意味着,他李忱看走眼了,这小子真有些能力。
“伯父是被太监推上皇位的,皇祖父那些年打下来的中兴局面,被伯父全都给毁了,他大兴了寺庙又迎奉了佛骨,是有记载的僖宗迎奉佛骨,从京城到法门寺的300里间以金玉、锦绣、珠翠作为装饰,车水马龙,昼夜不断,在京城又有不少的御林军断臂奉佛相迎。”
李柷一抽一抽的是说道,他说的话让唐武宗李炎跳了过来一脚就把李漼踹一边去了。
“李炎!你个小兔崽子干什么!”
李忱虽然对李温毁了他的中兴局面愤恨不已,甚至都想自己踹上去,但是他能踹,不代表别人有人能踹!
“皇叔,我作为前代帝王教训一下后代帝王有什么不对么?”
李炎看着自己的叔叔李忱心中就有些不爽,他没想到他死了以后居然会是自己的叔叔上位,即便是他的儿子年纪小上不了位,他不是还用兄弟么,怎么会让他的叔叔上位呢。
“再说了,皇叔,你继承的可是朕的皇位,你能玩起中兴,那也是因为我的灭佛。咳咳!让你有了中兴的银钱,咳咳!”
李炎来的这个时候是刚刚的灭佛完毕,正是兴致最高的时候,可是由于服食过量由道家炼制的丹药,李炎生前如其祖父李纯一样言行有异,喜怒无常。加上荒淫无度,弄了一身病,形容憔悴,瘦骨伶仃,身体早就不行了,这才动了几下手说了几句话,人就咳血了。
“瀍弟,你没事吧!”
唐文宗李昂跑过来扶住了自己的弟弟。
“叔父大人,您想干什么,是要弑君么,别忘了我的弟弟可是你的先帝呀,先帝就算是你的父亲,你想弑父么?”
别看李昂在位的时候,既受制于宦官,又受制于朋党,,又再受制于藩镇,一直抑郁到死,但是他的心机还是没有问题的,有的只是手段上的不足。
所以他一张嘴就把李忱说成了是先帝的儿子。
“你想当谁爹!”
唐穆宗李恒一脚踹在了李昂的头上,然后大摇大摆的来到了李忱的面前,坐在了李炎的身上。
“光王忱,没想要你能成为皇帝呀,当时就该把你也一起杀了!哼!”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李恒,李忱双眼突然充血,“弑父贼子,你也在这!”
“弑父?光王忱,你看来还是不明白,我们李唐的皇室传承就是这么酷烈呀,再说了我才是嫡子,那李恽算是怎么东西敢和我争皇位!”
李恒高声笑着,“光王忱,朕告诉你,这天下就是这样,即便朕有商臣之酷又能怎样,只要你是天子一切都能掩埋,再说了你不也是一样弑君夺位了吗,夺得还是这个小畜生的位置吧,你老子在这你居然不来拜见,真是不孝呀!”
说着话他起身踹了李炎一脚,李恒可是唐朝最冷酷的皇帝,谋杀父皇、诛杀兄长,这些事都做了,对自己的儿子也是非打即骂。
“啪!”这时候一记大嘴巴对着李恒的脸就抽了过来,“逆子!原来你在这呀!”
穿着一身脏兮兮黄袍的的唐宪宗李纯从门口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说自己有商臣之酷又能怎样的李恒,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你不是死…死…死了吗,我亲眼看见你死的。”
李恒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李纯,裤子立刻就湿了。
李纯可是开创唐朝最后一个盛世的皇帝,可是和李世民以及李隆基起名的人物,要不是吃了长生药,吃坏了脑子又被自己的儿子给杀了,这位是真的有可能让大唐回复强盛的。
现在这一位就是庚子宫变之夜的李纯,他再被王守澄,陈志宏追的慌不择路逃跑的时候,被卓群伸手拉过来的,刚刚进行了一下治疗,现在重金属中毒的喜怒无常已经消失了,大脑也会回复了正常,他看着一屋子的皇帝,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