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养女,在座的男士都做了个决定,要戒酒一段时间,而且再也不想喝女儿红了,这个故事对他们这些人而言,真是太恐怖了。
“女儿红配上乌香,还送进了宫,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一路是买通了多少人?”
朱标面不变色的问道。
“全死了,整条线的人全死了,没有一个活口,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正常死亡,没有一个是暴毙而亡!”
郑贵妃的话让不少朱明皇室中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活办的真是太漂亮了。
要是他们有这本事,不敢想不敢想,不过就算是他们干成了,那也是为他们做嫁衣罢了。
“没有人去查吗?”
朱由检问道。
“查什么还差什么,神宗死了,常洛上位了,但是他怎么会去查呢,要知道神宗死前可是动过传孙不传子的念头的,因为他知道常洛比他还要渔色,恐命数不长,所以他就没有给常洛安排太子的培养,而是直接培养了由校,神宗说过要是常洛上位那么东林党势必尾大不掉,这天下就要陷入党争之中了,不过常洛会成为明君,即便是只上位一天,常洛也会被传成明君的。呵呵,可笑的明君!”
郑贵妃摇着头说到。
确实朱常洛上位一个月就成了大明有数的明君,而他做的事就是断掉了大明的财源税监,就这一点让他成了明君,真是可笑极了。
这呵呵的笑声传到朱由检的耳朵里,让他觉得极不舒服,因为他好像也是改了自己兄长留下来的政策,就成了朝臣口中额圣明天子尧舜之君,现在看来,怎么和他爹差不多呢,他爹改了他爷爷留下来的政策彻成了当世仁君,然后老奴就做大了。
而他改了自己兄长留下的政策,建奴入关了,这么一看的话,他和他爹怎么那么像呢?
而且越想越像,他赶紧的摇了摇头,想把这个想法祛除出去,但是这个想法就跟扎了根一样在脑子里,让他越来越怕。
“怎么想明白了?”
太后张嫣看着摇头的朱由检说道:“是不是发现你和父皇一样都是没干什么,就成了一代明君了呢?”
张嫣对朱由检的看法大了去了,魏忠贤和客印月可都是天启留下来的人,即便你不想用赶走就算了,可谁承想朱由检不光是杀了两人,还把魏忠贤手下的那些干活的人全杀了,留下的都是眼大心空的清流,也不想想那些人除了能歌功颂德还能干什么?
听到张嫣的话,朱由检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猛的摇了摇头,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了。
“死的人是谁?”
朱标看着朱由检的表现叹了口气,又询问了郑贵妃。
“一个海商,全家上下算上仆僮护院的四百多人全都死了,苏杭的镇守太监和当地的厂卫三百多人也全都死了,一路上行经的驿站码头,但凡是经过手的人全都死了,明明都是被杀,结果上报的是自然死亡,三法司都定验了,是不是很吓人?”
郑贵妃耷拉着眉眼说道。
这话说的让明末的朱明皇室成员全都头皮发麻,这一点即便是皇帝都做不到,没想到那些背后之人做到了。
“查到了什么?”
朱标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怎么死的人死了多少他是一点都不关心,他见过的死人多了去了,他只想知道是谁动得手。
“不知道,我只知道由校也是因为想要魏忠贤征收商税才死的,前一天上朝刚说完这话,第二天就开始生病了一连病了几个月,二十啷当岁的身体就不行了,同时外面传出了当今好色不亚于先帝的传言。
然后就有人说,当今是落水染病的,又吃了仙药灵露饮快要不行的消息。
又有人说灵露饮之毒不亚于红丸。
接着又有人说当今无后皆是客印月和魏忠贤之故。
总而言之在不到二个月的时间里,这些传言就遍布天下了。
当时哀家就让两大寺去查了,结果围城之后,两大寺传来消息,两大寺的僧人皆染上了时疫,尽数的去了。
地方官府唯恐时疫感染民众就将所有的尸体都焚烧了,所有的僧人都已经选派了当地其他寺庙的人了,他们说了一定不会让皇家寺庙香火中断的。”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是威胁呢?
朱标拿着卫星电话播了一个号码,打开了公放。
“耿炳文,你和平安现在在哪?”
“陛下,臣和平安将军刚刚带着崇祯天子的禁军在应天府登录,不知陛下有何指示。”
电话对面是长兴侯耿炳文,他身边是朱元璋的义子平安,带着崇祯的禁军正在南京城呢。
“明史看了么?”
“臣看过了,臣知道了,请陛下放心,那些人臣会一个不留的。”
耿炳文听到主标的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杀人他还是很在行的。
“不只是那些勋贵,江南的文官也都按照明史杀一波吧,那些苏杭闽浙的豪商富贾们也都不要留了,万历和天启的死因与他们有关,我不想在听到他们的消息了。”
朱标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在一旁聆听的朱由检和明末的朱明皇族都吓出了一身白毛汗,这几身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