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宗教战争为借口的统合欧罗巴么!”
“真不愧是姓黎塞留的,和那位路易十三的宰相一样是个铁血人物!”
“够狠的,三教同源一祖地,放在一起了,会死人的。”
“已经死了一个教皇了。”
“瘟鸡变罗马,这个世界还真会玩呀。”
会议室里的人都兴高采烈的讨论这瘟鸡(划掉),新罗马的问题,真是有意思的宗教战争,还真是证实了只有在矮子、女人、外国人领导下瘟鸡才有战斗力呀,有了这几样瘟鸡一下子从五常之耻变成了中坚力量,还能去殴打白头鹰的爸爸国,还真是长脸面了。
卓群听着那边的话,又翻到了下一个篇章,一段熟悉的旋律突然从书里响起。
“大熊的国歌么,还真是会玩,这歌听得不得劲,我不太喜欢。”
“听这歌会莫名的有一种悲伤感的。”
不知道是谁轻轻的唱了起来,没想到的是那本书里唱出的,和那人唱的是一模一样的。
“Союзнерушимыйреспубликсвободных
СплотиланавекиВеликаяРусь.
Даздравствуетсозданныйволейнародов
Единый,могучийСоветскийСоюз!
Славься,Отечествонашесвободное,
Дружбынародовнадежныйоплот!
Знамясоветское,знамянародное
Пустьотпобедыкпобедеведет!”
“轰”的一声会议室里的人都站了起来,跟着一起唱着,
“Сквозьгрозысиялонамсолнцесвободы,
ИЛенинвеликийнампутьозарил:”
就这么站着唱完了,不少八九十岁以上的老人都流下了眼泪。
没办法呀,不管怎么说,这个旋律,这首国歌都是他们的青春和回忆。
“牢不可破的联盟,没想到还会听到这首歌!”
“布尔什维克么?”
“真是久远的记忆呀!”
“不,那就是发生在昨天的事。”
“那面旗帜再次升起来了么?”
那些八九十岁的老人,都是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过来的,他们见证了俩个国家之间的一切,从亲如兄弟,到视如寇仇,再到恨不得彼此去死,等到最后真的去死的时候,又发现是那么的不舍和孤独。
对别人而言的历史对他们而言是就是自己的经历,没有人会比他们的感触更深了。
卓群小心的看着新的篇章,借尸还魂的的毛熊。
借尸还魂,还真是借尸还魂。
没想到这一位是从基层一路的爬上去的,从阿穆尔州的共青城的市长,到了阿穆尔州的州长,一步步的成了国家杜马的议员,议长,大熊的总理,最后成为了大帝继承者的继承人,一个1991年12月25日出生的年轻人在自己35岁生日的时候成为了熊大的总统,他的名字是弗拉基米尔·列昂尼德·乌斯季诺维奇·达达耶夫。
他长得和自己的那位祖父化妆之后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他在上位前都是一副长发飘飘的装扮,也没有留过胡子,甚至他把自己姓氏达达耶夫都给隐藏了起来,一直对外宣传弗拉基米尔·列昂尼德·乌斯季诺维奇。
也就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了,他在成为熊大的总统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召集着自己的部属,一点一点把他们安插到了一个个不起眼但是却很重要的位置上,而后又在军队里隐秘的拉拢着自己的人手。
他的作为完全不像是将伏特加当成自己血液的毛熊,更像是一只狡猾的狼王在安排着自己的狼群。
等到他第一个任期结束后,大帝的继承人准备拿回自己的位置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他特意找来挡枪的年轻人,已经成了自己最大的对手,而且对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国家杜马中有了270多名无党派或者是小党派的人,站到了他的身边,而联邦委员会的170席位置里也有上百人站到了他的身后,而自己的党派里超过一半人成了那个年轻人的势力。
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做的,又是怎么做到的,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失势了,被一个不到40岁的年轻人给玩死了。
这一次选举弗拉基米尔·列昂尼德·乌斯季诺维奇·达达耶夫这个身高172的小个子男人站到了克林姆林宫的广场前,剪掉了长发,蓄起了胡子,再配上他和他祖父达达耶夫年轻是一样的长相,吓住了全世界的人。
他们都在宣传钢铁回来了,那个一手缔造了红色帝国的男人又回来了,警报再次拉响了,可惜,这次没有人能再次的放下铁幕了,自由的世界里白头鹰在忙着内战,约翰牛在积极的重组日不落,瘟鸡在建立欧罗巴罗马联合体,没有人回来建立一道铁幕。
你问诸夏,诸夏在忙着吃瓜,顺便往自己的动物园里放了一群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