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就说丁语琴不行,龙城的条件和能耐摆在这,也就是和孟昭比有点落于下风,换成别的什么人,妥妥的吊打。 秦思晴一开始还笑眯眯的看着两姐妹在斗法,不过越听笑容越少,心里也是有点无奈,这简直快要撕破脸皮了,连忙开口道, “好了,你们两个姐妹也有段日子不见了,一见面就阴阳怪气的,像什么样子,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以为咱们丁家没有家教?今天就到此为止,不许再说那些没边迹的话,听明白了吗?” 秦思晴在丁家后宅之内,地位举足轻重,十分崇高,说话也很有影响力,即便是如今丁展云以及丁语琴两姐妹各有合心意且有能耐的男人,也不敢真的和这位堂嫂顶着干,只能不情不愿的应了声。 丁展云属于是大胜之后,点到为止,鸣金收兵,相比之下,丁语琴就比较郁闷了,自己先开的腔,结果真闹起来,反而自己样样不如人,真是憋屈。 这时,便见到之前对丁语琴很是嫉妒且不忿的那个娇俏可爱女孩子眨巴着一对水润可爱的大眼睛,貌似好奇的问道, “语琴姐,这些日子一直在后宅见不到你,莫不是好事将近,最近和龙城筹备着婚礼吗?” 一般来说,这些后宅女子,不论已婚还是未婚,大多也就是留在后宅当中生活,顶天了组团出去逛一逛,很少单独出去,容易招惹非议。 丁语琴算是丁家的一个另类,容貌美艳而名声大,又先后和两个男人不清不楚的纠缠在一起,行事作风异于常人,但也很少有如此长时间不在府内。 所以,这个丁家女子的问题倒也不算出奇,可是不少人,包括秦思晴都知道,和龙城举办婚礼,是不太现实,也不太可能的,至少短时间内不行。 原因也很简单,丁语琴很想立刻举办婚礼,造成既定事实,但龙城不愿意。 人家的说辞也很简单,功业未成,绝不成家,就和霍去病的那句匈奴未平,,何以家为一样。 得,一句话就堵在那,让人觉得很有男儿壮志,任谁不得竖起大拇指,称赞一番? 虽然有点渣男倾向,哦,要是你一年没有成就功业,我就等你一年,要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呢? 该不会叫我一个如花似玉,青春正盛的女子,等你一辈子吧? 这不是吊着人,耍着人玩吗? 可龙城也有话说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没逼着你一直等,你可以不等啊。 故而,丁家上下,尤其是这些喜欢八卦的女子们,很清楚短时间丁语琴和龙城是不会成婚的,特意问出这句话,就是存心不良,没安好心。 丁语琴为人聪敏,在外面长袖善舞,心机也深,自明白个中道理,微微一笑, “那倒没有,这些日子我和龙城只是忙着救助那些雪灾后的难民,每日虽然辛苦了些,但天天能见面,又能有一个正经的事业来做,心里是很满足的。” 得,不经意间撒了波狗粮,又点明自己做的是正事,一点不带回避的。 她很清楚,自己这些姐妹,对于龙城都是十分向往的,不全是喜欢,而是一个如此卓越,出色的适婚之人,打着灯笼都难找,现在被她拿下,能不羡慕嫉妒吗? 但也只能是羡慕嫉妒,像是刚刚那个问话的小妹,可能对龙城还多了一些少女怀春的幻想,可那又如何,自己男人,只能是自己男人,旁人馋的要死,也捞不到。 丁语琴说到这里,没有理会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后宅女子,瞥过丁展云,将目光放到秦思晴的身上,带着几分恳求道, “秦姐姐,我的好堂嫂,这些日子,龙城一直忙着救助那些受到雪灾影响的难民们,见多了惨剧,心中实在不忍,就想着能不能多为这些无辜的老百姓做一些实事,每天废寝忘食,睡不到两个时辰,妹子我看得实在心疼。 这不是,我知道秦姐姐你手里有一卷天工密录,里面载有不少神奇秘法,包罗万象,就想着能不能请您传授龙城几招,哪怕帮他打造一些器具,能更好的帮助这些灾民生活,那也是极好的。” 秦家号称神匠,并非是单纯的铸造,冶炼兵刃,军械,机关,也有许多对生活,生存大有裨益的传承,包括造船,设计农具,水车等等。 只不过,这些都属于是秦家的不传之秘,势大如大雍皇朝,也只能将秦家之人,提拔至高位上,让其发挥能量,而不敢逼迫其交出所有秘法,秘技。 这些可都是秦家的立足根本,与一般武林人士的家传武学地位相当,纵然有着无可比拟的价值,依然没人敢打主意。 当然,秦思晴所有的那卷天工密录,定然不是全本,甚至只是极小的一部分,但依然具备着相当大的价值,对军事上,对民生上,都有着巨大的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