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绳上的蚂蚱戴总,不过他来就是简简单单说两句,连铁锹都没碰,更别提所谓的破土动工。
计划是上午九点五十八分,可实质是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耿陌在这里没动,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他还站在高台上,体育场四周已经写着拆字,可毕竟没拆,有人进来进行最后的健身,有人踢球,有人跑步,还有老人推着老伴来这里回忆过往。
乍一看上去,一片歌舞生平的景象。
耿陌向前走两步,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已脱掉,就剩下一件衬衫,他走到高台边缘,再往前一点就会掉下去,有正在踢球的小孩忍不住看过来,暗骂他能装逼,他们哪能知道这块地的所有者只是比他们大几岁的青年。
他腿上一弯,坐下去,双腿耷拉在下方,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环顾这四万多平的体育场内部,仿佛在这喧嚣中感到久违的自然与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