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经摸清了族群底细,甚至借着向包学习时间,对他们仓库进行了一盘通点。各类骨头、山上采铁矿石有很多,皮革、肉类几乎没有什么存货,一个字:穷。
因为过于贫穷,以至景平安在一周缅怀期结束时,果断地打消了把遗物老阿嫫烧去想法。
老阿嫫穿兽皮衣,睡觉盖兽皮毯、那是全族最好,拿去烧?什么玩笑!还有那些族人献上漂亮羽毛,一看那长度就知道是能把人抓走当食物猛禽,想知道有多珍贵。一些打磨得格外光滑骨饰,穿戴起是财富地位象征,打磨起,那是手都要磨起泡。
她把对老阿嫫感最深敏和瓦叫到屋里,让她俩一人挑了件留做念想,其余都留用。
老阿嫫睡过草窝、席子等一些置办容易东西,连同外面族人献鲜花、羽毛、骨饰等,全部用筐装起,又带着族人,抬到老阿嫫坟墓前,怕引发山火,没敢烧,而是全部送过去堆起,让大家做最后一次道。
有了这么多天缓冲,送了一次又一次,族人们绪都散得差不多,接受了这个现实。
就连对敏和瓦都没再难受,跑去多摘了几束鲜花放在坟前,便收拾好心,一颗心从老阿嫫身上拐到了安身上。她俩觉得安可好了,样样都好,对她俩可好了。安还小,又爱每到到处跑,她们跟着安不用像跟着老阿嬷那样天天蹲在屋子里,天天从早跑到晚,可有趣了。
景平安看大家心好转,心态过度过了,便她们安排上了。
老阿嫫屋子,让她改成了临时会议室。之前草窝床经抬去烧了,如今换成了长条形木头横放在地上当板凳用。
没有纸笔做笔记,连桌子都省了。
如今赤岩族里,大部分人都不会普通话,少部分人能听点简单词汇,舒和徽这样能上几句常用语很少,因此,景平安依然是边边比划:“这几天,去包那里数过族里财产,注意到族人每天吃食。”她摸摸自己肚子,又看看经没了果干吃呱,:“呱都瘦了。”
赤岩族人赫然。
舒脸上烧得慌。如今她没把她们当客人,自然不会有特殊优待,都是一视同仁地分配食物。她明安意思不是在怪她,是在族里现状,不好反驳,默默地低下头。
景平安继续比划着:“天干,草、果子少了,猎物会跟着变少,获取食物会更困难,所以,们不能像以前那样,守着自己眼前这点猎场过子,那样会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