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野人的样。
天气变暖不怕冷,附近有些小水坑,没野兽,刚开春,里面都是融的雪水,干净,勤洗头、勤洗澡,洗得美美的,把长发的头发用皮制的抹额束来。
景平安又找回点做人类的感觉。
亲妈见她这样好看,也跟着这么穿。
冬天成天刮风下雪,没什么阳光,加上这个野人人种本身皮肤就偏白,她俩捂了一个冬天,洗干净后,一大一小俩美女,可够去做亲代言。
亚开始不对劲,变得特臭美,向来不离的矛全扔了,皮衣也不穿了,整一条鸟毛围裙,搞了个鸟毛头饰,装饰得特的色彩斑斓,没就溜亲妈跟前跳野人舞。
他跳的不是以前种螃蟹步舞,而是风骚的扭腰,左右扭动完前后扭,扭腰作态不说,配合舞步从左浪右,又从右浪左,骚气让人没眼看。
毕竟春天了嘛,理解,可是好歹在孩跟前注意点影响啊。
景平安很认识地给他俩让出独处的空间,但每次都是她一出山洞,步就跟出来了,把她抱来扛肩膀上,以至景平安每次回头都能看渣爹充满怨念的目光。
怨念久了,眼神就有点吓人了。
眼神不像是在看己的娃,跟看仇人似的。
景平安觉得己作为一个差不多快两岁的娃,不能影响父妻生活,要是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她也并不介意。景宝就挺好,不开心的时候捞过来,小逗比能让人把什么烦恼都忘掉。
景平安这次又在亚的目光中被亲妈捞出山洞,扛肩膀上。
为了不影响家庭和谐,她决定跟亲妈谈谈,说:“妈,你看亚眼神。”她把亚的怨念表情和目光学给步看,说:“你好歹陪陪渣爹,过下人日呗,有了孩就不要老公了,这样不行的。”
步的视线从景平安的身上挪跟出山洞的亚的身上,见他正两眼发狠地盯着娃,待看她回头后,又笑得露出八颗牙,开始浪着跳舞。
景平安回头看了眼又骚来的渣爹,无语地从亲妈的肩膀上跳地上,顺着树干往上爬。
忽然,她听长矛从空中划过飞出去的声音,扭头便见亲妈的长矛飞出去钉在亚的脚下。
亚的步舞停在了半空。
步响亮有力地给出一个字:“团。”
团,文明点的翻译,走。粗鲁点的翻译,滚。
景平安愣住,呆呆地看着他俩。她们没有跟族群一生活,没有的雄性的孩,不用赶走亚的吧?
她的心念微动,猜测,步很可能为在带孩,没配偶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成年男野人,大概春夏季节就生娃。
亚抬头,朝挂在树上的景平安看去,眼神凶狠,连表情也跟着凶狠来。
景平安心说:“不会吧?亲生的耶。”她的念头没完,就见亚竟然一把抽地上的长矛,对着她抬掷开。
景平安的脚一松,往下跃去一截。
骨矛嗡地一声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