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的意,纷纷扭头去寻找别的食物。
有两个野人从雪堆里刨出景平安包肉的干草。他们送到鼻子前闻了下,激动地扒开,果然到肉,飞快地把雪地里的其他包肉也抱在了怀里,蹿上岩石,跑了。
其他野人状,也赶紧扑过去抢。
景平安裹好的肉包,被他们三两下抢没了。
有三个野人动作慢了半拍,没抢到肉,扭头便去了旁边的草窝。
他们在草窝里没有翻到肉,翻到了兽皮,一个个学亚的样子,开心地把兽皮往身上裹。
忽然,破风声响传来,一根磨尖了头的圆木棍从天而降,将一个站在景平安母女窝前往身上裹兽皮的男野人扎了个前后对穿。
那比手臂粗的圆木棍,从男野人的后背去,腹出来,把人当场钉在地上。
一旁的两个野人吓了一大跳,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又有一根木棍飞来,这次扎歪了,落在他俩的中间。
他俩齐刷刷地扭头看去,便到一个女野人的左边肩膀上扛大堆木头,右手从中抽出一根,握在手里又要朝他们掷来。
两个野人吓得飞快地蹿上岩石,亡命飞逃。
步手里扔出来的树枝、干柴,一根接一根地朝他们飞去。
狩猎的树枝都是挑的直的,还经过加工清理过枝丫,掷起来有准头,而当柴烧的树枝都是在地上随便捡的,一根根长得歪歪扭扭的,还有不细枝分岔,扔出去只能有个大概的方向,打移动的目标,毫无准头可言。
可是步扔得又密又集,把手里的柴呼啦啦地扔了一气,吓得那两个野人拼命逃蹿。
步连续扔了五六根树枝都没打中目标,气她得把手里的树枝干柴往地上一扔,飞快地奔到草垛旁,拿起打磨过的狩猎木棍,对已经爬到岩石一半高处的野人扎了过去。
这一支木棍的准头足直接把那人扎穿,他当场坠落,掉在地上不动了。
另一个野人爬到岩石上,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吓得心胆俱裂,连滚带爬地往前跑。
抢到肉的个野人刚跑出去没多远,便到身后有人逃得极为狼狈,不由得心生好奇。他们悄悄地靠近岩石,往下张望,一眼看到两个男野人死在山岩下,还有一个女野人出现在下方,吓得一个个倒抽冷气出惊呼声。
步听到声音扭头望去,把手里的圆木棍刚举过肩膀,还没来得及投掷出去,一群男野人全部扭头跑了。
带娃的女野人太可怕了!她们会毫不手软地杀死所有靠近草窝威胁到孩子安全的男野人。
亚也吓到了,果然地双手举起孩子,挡在身前,当盾牌。他心翼翼地把头从景平安的身后探出半颗头,堆起讨好的笑容,对杀气腾腾的步说:“娃。”
景平安亲眼到亲妈把两个男野人当场扎个对穿,三观受到剧烈冲击,人都惊懵了。这……何止有点暴。她随即又想起去年冬天,有三个瘦骨嶙峋的女野人想山洞抢劫,也是被亲妈一招撂翻一个。她再次在心头感慨:我妈牛逼啊。
忽然,她的双脚腾空,渣爹把她举了起来。
渣爹站在悬崖上,背靠岩壁,脚下的立足地窄到只够站半个脚掌,这会儿双手离开攀附物还把娃高高举起,比溜大猩猩在峡谷深涧间来回蹦跳还要吓人。
步满脸怒容地爬上岩石,一手抱过景平安,将她送回到草窝里,又把被个男野人扯乱的窝重新铺平。
景平安坐在窝里,抬起头看向被亲妈扎成对穿还“立”在草窝前的男野人,有点被吓到。这男野人有胡子,看起来年纪不轻,头也很乱,长得挺瘦的,远没有亚那爱干净、壮实。
他身上披了些干草御寒刚抢到的兽皮,冻得嘴唇都紫了。这会儿垂头,身子的重量全挂在穿胸而过的木棍上,嘴里,胸前还在往下淌血,滴到地上,有些还沾到草窝边。
这里的气温比起上辈子的大东北要暖很多,远不到滴水成冰、泼水成冰的地步。
亲妈把男野人披在身上的兽皮扒下来,便将两个男野人扛到外面,找了块醒目的位置立起来,向其他男野人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