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并送上了一些巴渊药厂研制的成药作为送别礼,还说什么中原永远都是他们的家,如果他们在异乡有需要帮忙的,可以给他们来信。
汝阴王赶紧撤,因为他发现,听了她这话,竟然会觉得输给他们也不错,心中那点不甘竟然就此消散了,也是见鬼。他提醒自已,自已可是被对方打劫了二十万两黄金的人!
汝阴王走了,独留下司马贤与之话别。毕竟人家来送行,还给送了这么一份拿钱买都买不到的礼,多少还得给点面子的。
对于司马贤的才智,姚春暖是肯定的,却从来没有提出过招揽,因为她知道,即使她提了,对方也会拒绝的。所以,由他辅佐汝阴王去扶桑也不错。
司马贤明白了她的明白,两人都是智者,一切尽在不言中。故而,都不曾提过这个问题。
“你们打算何时举行登基大典?”
“估计要到五六月份吧。”等忙过了春耕再说。
司马贤佩服地看着她,现在距离五六月还有两三个月呢,一般人得了天下,肯定是尽早登基的,但是刑长风和姚春暖都不急,真佩服他们面对这么大的诱惑还能慢着来。
姚春暖笑笑,俗话说,广积粮,缓称王,现在这两尊大神一走,在华夏一带,还有谁能威胁到他们呢?相比登基,民生问题,才是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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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安排在五月,那时是春耕之后,同时也过了雨季。
同时,他们还邀请了几个外族使臣前来观礼。
特别是南蛮和北狄,面对请帖,敢怒不敢言,请他们观礼?威慑还差不多,但是他们能不去吗?最后只能捏着鼻子派出使团前去恭贺。
经过最终商议,拟定国号为明,年号天启。自此,大将军便是新任天启皇帝了。
这日,天启皇帝朱笔写下封姚春暖为镇国公,拜左丞相。
看到这个册封,霍微一时无言,“夫君,如此册封,他日阿暖再立功,又该如何封赏?”
“该如何赏就如何赏。”有功则赏,难道不该?
“可是你这样封赏,臣子们该担心了。担心你御磨杀驴。因为再往上,已经封无可封了啊。”以往历史就是这样演的,封无可封之后,就只能除掉对方了。
“依你这么一说,那我是不是不该登基?一登基也到顶了,以后再立功,我也往上升不了了。”
“话不能这么说。”
她实在担心他们君臣间生了嫌隙。先前他在交州失踪,姚春暖那时的做法,实在是正派,这样一个有能力且忠诚的大臣,霍微不愿意见到她与他们之间有误会。
刑长风只道,“放心吧,她不会担心。”
罢了,或许是她杞人忧天了呢。霍微不再劝解,而且她想了想,这样劝也不好,倒像是拦着姚春暖升官一样。但天知道她真不是这个意思。当初她夫君失踪,在她表态愿意拥护她肚子里的孩子成为继承他夫君势力的幼主时,她就对她心生敬意了。
姚春暖不知道这一茬。
五月初一,天清气朗,大吉之日,也是祭天大典当天。
这一天,皇帝正式登基,于九重台上的紫金天坛举行祭天大典。
祭天大典那天,姚春暖身穿女式丞相朝服,
清晨,万道金光破开云层,散落在京城各处,最显眼的是,皇宫内的红砖黄瓦,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信仿若渡上了一层金光。
这一日,京城四门,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尽数打开,无数身穿铠甲的精锐列队整齐肃穆地护卫在皇宫各处。
紫金天坛分为三层,通体以汉白玉所铸。前往天坛的路上,一路红毯铺地,香案陈设,一路有精兵悍卒列队于两侧,天数旗帜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前来贺礼的各国使臣立于第三层,也是最底层。对于此,各国使臣没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特别是南蛮和北狄一族的使臣,反正新国朝一向对他们不好,现在能有个站的位子就算不错了。
第二层站着的是新国朝大明朝的文武百官。
姚春暖作为肱骨重臣,列位于第一层台阶。这里,除了禁卫与侍者以外,唯有姚春暖和吴总管二人立于其上。
就在这时,只听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唱道,“吉时已到,恭迎陛下!”
随着身着龙袍的刑长风迎着朝阳缓缓走出,这时,上万精锐齐呼,声音震耳欲聋,气势直冲云霄。
那一刻,无数人心生震撼。
天启帝龙行虎步,越众往前,一身气势,不怒而威。
伴随着他的前行,每踏一步,就有一列精英士卒面朝他的背影单膝跪地,先是两侧的士卒一列列地跪下,最后是外国使臣,还有文武百官,姚春暖和吴总管是最后跪下的。
刑长风回身,张开双手,示意,“平身!”
“谢陛下!”众人齐声高呼,又一拜才缓缓起身。
在众人的注目下,天启帝接过侍者点燃的三柱大香,面向祭天大鼎,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