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吗?”
“不忙。”向暖坐在了床上。
“你怎么在叹气啊?怎么了?你别不高兴,我还想让你当我的参谋呢,你这么叹气我还怎么敢找你啊?”
“今天早上,傅夜寒跟小白摊牌了,说,他就是小白的父亲。”
闻言,安然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那小白……怎么说?”
“小白很生气,他把傅夜寒送他的玩具都给摔了。”向暖很无奈。
话落,电话对面传来安然的笑声:“哟,有脾气,不愧是我的干儿子啊,这不买傅夜寒账的胆量,还真的是小白才有的。”
“你这么怕傅夜寒,还夸小白有胆量?”
安然心想,可不是嘛,在这个城市里傅家是谁都惹不起的,这可是老头子从小灌输自己的。
“是啊,我是怕傅夜寒,可是我干儿子厉害着呢,居然敢拒绝傅夜寒的礼物。”
“你干儿子说了,今天要去你那里,他说要去你那里住几天。”
“好啊,住几天呗。”
“可是傅夜寒不准。”
向暖说到这里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很是头疼。
“傅夜寒怎么会允许呢,小白到我这边来,就是为了逃脱他的,我知道。”
“哎,愁死我了。”
向暖叹了口气,这回是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倒在了大床上,看着天花板。
“你愁什么呀?你现在什么都不愁,你有我愁吗?”
“你愁什么呀?你是千金大小姐。”
“你不懂,你连儿子都有了,我还单着呢,我这个小仙女,再这么呆下去,就要枯萎了,我家老头说了,要给我相亲,我听到后头都大了!”
“相亲,你不是一直都被安排的相亲吗?”
向暖坐了起来,安然这相亲可从来没有停止过,不过安然也没有去过。
“这次恐怕是躲不掉了。”安然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