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暖。
“是……”
向暖有些憋屈，却也只能点头。
商场负责人松了口气，转头，又赔上了笑脸道：“傅少您看……要不给您换个导购……”
那负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不必。”
傅夜寒的目光落到向暖身上，带着几分清寒。
“就用她。”
“好……”
……
一旁的顾念萱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相识多年，自然也看出傅夜寒是故意的挑剔人家。
她扬了扬眉，巧巧示意傅夜寒一下，“别难为人家啊，这要是让陆亦白知道咱们这么难为人家，我怕是就凉了。”
闻言，傅夜寒没有回应。
顾念萱也习惯了，转身随意拿了几件，递给了向暖，笑眯眯的道：“就这几件吧，咱俩身材差不多，你帮我试一下号码，合适的话就包起来吧。”
“我吗？”
向暖有些讶异。
“嗯嗯，我从来不自己在外面试衣服的。”
顾念萱说完，径直走向男人的沙发出坐下。
傅夜寒这次倒是没有说什么。
他垂眸，似是随意的翻起手机看着财经新闻，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向暖犹豫了一会，还是转身拿着几件衣服向试衣间走去了。
女人才一进去，顾念萱便眯起了眸子，看向傅夜寒道：“你是不是和这个姑娘有过节啊？”
傅夜寒轻扬了她一眼。
清寒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见此，顾念萱不自觉的道：“还说没过节，没过节，从刚进来的时候就为难人家，你别忘了，她可是陆亦白的女人……”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夜寒蹙眉，冷冷的扫了一眼。
“很能说？”
顾念萱顿时一噎。
随后吐了吐舌头，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
不一会，向暖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向暖的身材非常好，才一出来，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剪裁合体的裙装，完美的勾勒出了女人完美的身材。
除了……
衣服稍微有些短。
向暖很少穿这么露的衣服，一时间，真是不自在极了。
想到了安然，倒是很合适……
这么想着，她倒是可以买来送给安然，当做生日礼物……
“嘶……也太好看了吧。”
顾念萱的惊叹，适时的打断了向暖的思绪。
她说着，还拉了旁边的傅夜寒一下，“果然是很漂亮。”
男人坐在沙发上放下手机，抬眸看了一眼，仅一眼，便愣住了。
就见女人穿上这身衣服再配上因为紧张而绯红的小脸，显得更加娇俏动人，深邃的瞳眸，深了几分。
他的喉咙动了动，正准备说些什么。
视线，却猝不及防的看到一旁，包括商场负责人在内，一众男人落在向暖身上的目光，他的脸色，顿时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