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医学生,最优秀的兔科。”
白兔长久地合上眼。
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他仿佛仍然笑着。
谢思芒起身。
靠着一侧墙壁处有个小小的洗手盆。
男人走过去,拧开水龙头,慢条斯理洗手。
淅沥沥水声在晦暗不明的空间里,像幽魂在哭。
洗干净手的谢教授转过身来,看向虽然受伤但仍站得住的路祈和胡灵予,语带惋惜:“短尾唯一的缺点就是玩心太重,搞研究的时候还好,一到打架总是效率太低。”
“他已经死了。”胡灵予不敢相信都这个时候了,谢思芒居然还在点评李倦的效率。哪怕他这个上辈子被丢下海的,亲眼目睹白兔之死后都没什么放不下的恩怨了。
“是啊,已经死了,”谢思芒一声叹息,“可惜没带走你们两个。”
“你早就知道他会死。”路祈出声,没有任何疑问的陈述句。
谢思芒微笑:“任何实验在完备的安全性测试之前,都存在危险,不过我没有骗他,从现有实验数据上看,的确应该安全。”
路祈:“你的实验数据完备吗?”
谢思芒:“当然还没有。”
路祈:“真话不说全,就是假话。”
谢思芒:“你在替短尾鸣冤?”
路祈:“我在想怎么让你死得比他还惨。”
谢思芒不说话了,若有所思看了路祈片刻,目光中浮起一丝探究:“我刚刚就想问了,你似乎对我有着很大敌意,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