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叶良从牙缝挤出这句话, 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发抖。
他恐惧，却同愤怒。
虽然死神算计了自己，而且是个无情无义的神灵, 但方并不算恶神，还兢兢业业维护这个世界那多年, 他做了什罪无可赦的事情，如此待？
若是怀特只是杀掉死神，或许叶良的愤怒还没那强烈，可是异变那种恶心模，恐怕是死神最不愿意接受的结局。
而方却是谈笑间做出了这种事，仿佛死神他眼中, 不是不堪一提的垃圾
他说，他们是一体的，然而，就特这个辣鸡玩意, 能是他自己吗？
况, 这世界上有谁会自己又搂又抱又亲, 一副变态家的模？妈的, 变态的最高境界是变态自己身上吗？
而人愤怒又恐惧之时，就会口吐芬芳来化解紧张。
叶良一口气飙了出来：“你特底是个什玩意？！我去你/妈的, 你把死神怎了？你特就是这个世界的污染源吗？”
怀特没有回答，也不生气，只是着叶良气涨红又发抖的脸颊，像是凝视着这个是世界上最璀璨稀有的珍宝，眼神充斥着掩不住的疯狂恶意。
“你该回来的，我等不你，只能来找你。”怀特惨白的手指顺着叶良的咽喉往下滑动, 叹息着埋怨道，“我该从哪开始吸收你，将你能量化？不，不……这太浪费了。”
叶良身上的血雾就死了一，被克制得厉害，连挣扎都不敢。
“你闻起来很香，我得一口口吃下去，就像人类那。”怀特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像个受圣诞节礼物的孩子，“别担心，我们不会让自己感疼痛，先从四肢开始，再躯干，最后才是部，这你还可以我聊聊天。”
“我始终觉得人类的进食方式很亲昵，吧，当我咀嚼你的时候，我的牙齿将你的血肉捣碎片，彼此之间亲密无间，混合起来，重新融为一体。”
叶良：……很好，你又刷新了我变态的全新认知。
怀特抓起叶良的一只手，放鼻尖轻嗅，然后用虎牙手腕动脉上啃了啃，又恋恋不舍地放脸颊边蹭着，无不遗憾道：“可是现不行，这具身体不是你的。如我吃掉了，你的灵魂反而会强行被带回自己的领地。”
“他们把你正的身体藏了梦域中，所以，无论你如死亡，你都会被一次次拉回去。”
“你甚至也不用担心灵魂轮回中受损，因为血雾会源源不断修复你的魂魄。”
“我们的副君是一位天才，吧？”
怀特的表情阴冷起来，那一瞬间，叶良似乎透这张人皮，窥探皮囊中不可名状的恐怖，哪怕只是一个注视。
叶良惊魂不定地着他，他从方话语的蛛丝马迹中，多少猜一些东西，只是仍旧不敢确定。梦域副君……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