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麻烦是什么后,他们花十五分钟赶到警局,五分钟办理完手续,把叶良安无恙地带出来,在此期间,叶良甚至一句话不需要和警察说。
尽管他今晚确实也只是受害人,不过换做一普通人,大概率今晚得连夜录口供,被盘问到天亮才能回家。
而顶着“瓦纳弗”姓氏的叶良不需要,他甚至不会为这件事而再次踏进警局。就算之后牵涉到什么大案,也是警察上门来拜访他,绝没有他屈尊降贵自己来的道理。
而另一边公关团队同时加班,确保没有一记者能拍到“瓦纳弗家主进局子”的照片,甚至确保这件事根本不会被任人知晓,古老家族的属机构,就像一台庞大而精密的机器,能够为主人掩盖一切,甚至凌驾于法律之上。
这就是美,这就是哥谭,这就是不可逾越的地位阶级。
不多久,叶良就回到自己家的豪宅,还能坐来边听一盘唱片,边喝一杯“螺丝刀”压压惊。屋里的灯按照主人吩咐,只开一盏,显得暧昧而昏黄。
叶良有些疲倦,手里拿着酒杯,听着复古唱片里上世纪女歌手慵懒的歌声,有些耷拉眼皮想睡,身柔软的沙发是助长倦意,他手里的水晶杯无声地砸在地毯上。
叶良猛地惊醒,抬头看向漆黑的屋外。
“萨曼莎。”他声音倦怠地说道,“必站在门口,进来吧。”
金发蓝眸的年轻美人身姿曼妙地走进来,在距离叶良三步的地方停住,笑着问道:“卡罗尔叔叔,您今天回来得晚。”
“你希望早回来吗?”叶良揉揉额头,鼻音浓重地问道,“好早点品尝到你药的伏特加?”
年轻女孩儿的脸庞僵僵,果还是太嫩,叶良托着巴想道。
“你的利爪情人在附近吗?”在黑暗中,卡罗尔一双浅绿的眼眸不再如宝石般透彻,像是两朵幽幽的鬼火,“你当希望死的悄无声息,毕竟让法庭知道,你用利爪杀……死倒是无所谓,但私自动用利爪,你和你的情人会是什么场?”
“卡罗尔叔叔,你得知道,他不一定要在你身上留抓痕,他也可以把你楼上扔去,就像是你酒醉后失足坠楼,或是推你去的。”
“又或者该向您当初那样,在您旅途中安排一场意外。只要法庭不知道动用利爪,他们是不会管瓦纳弗家的私事。”
萨曼莎在黑暗中笑起来,是,说不定那群食腐动物还会高兴,毕竟一年轻的瓦纳弗小女孩儿比成年男性家主好操控。
小丫头是凶悍。
叶良困倦地打呵欠,疲乏地问道:“你已经杀过一次,萨曼莎,你也只有那一次机会。在看到你的利爪情人后,你觉得,会不会也带一利爪回家?”
萨曼莎的笑意凝固,随即沉不住气地反驳:“不可能,即便你是法庭的高级成员,也不能私自动用利爪,除非……”她的瞳孔缩缩,,她刚才也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