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震惊的望着尚座,又看了一眼马老。
“你是说……那场爆炸……是素华做的?”
“不对,不对,”里弗斯说道,“那场爆炸明明是操作失误引起的,怎么可能是素华做的呢?”
“对啊,当时萨马兰不是都已经承认了么。”伊莎贝拉说道,“你怎么还能在这事儿上做文章呢?”
“我做文章?”尚座冷笑道,“事实上这件事跟我确实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当时我又不在,我在这上面有什么文章可做的?我就是要做什么文章,也没道理拿这件事做文章。”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污蔑素华?”里弗斯说道。
“我可没有污蔑。”尚座说道,“你应该了解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对事情下结论。”
“哦?这么说你是有证据咯?”马老说道。
“怎么?害怕了?”尚座说道,“我知道,你今天不请自来,一定是有你的目的的,但我想跟你说,恐怕今天没有办法让你的目的达成了。”
马老看着他,“我认为你不一定知道我的目的。”
尚座微笑,“那就过会儿再说吧。”
“我看过会儿你也说不出个什么来,”马老说道,“不要再装神弄鬼了,也别故弄玄虚,我告诉你,想要污蔑我,也没那么容易。”
尚座笑道,“那就先喝酒,咱们边喝酒,边等他们。”
陈冰冰一愣,听他这意思,好像还有很多人要来似的。
伊莎贝拉说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尚座,我也大概知道你今天叫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但我想,你的目的恐怕今天也未必就能够实现。”
尚座笑道,“是吗?那就要看一看你们到底给不给力了。伊莎贝拉,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难道你就不打算让我愿望成真一回么?”
“喜欢再多年,我们也不是一类人,”伊莎贝拉说道,“尚座,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那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至少我这关就过不去。”
尚座笑道,“那我觉得是你根本还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是这样的,只要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实现,否则决不罢休。”
尚座说着,眼神里便流露出了无法形容的杀意。
“连一件大家共同努力的事都搞不定的人,你还能做出什么让我们意外的事情呢?”里弗斯说道,“尚座,顾天道以前说过一句他们的彦宇,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你是想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吗?”尚座说道,“拜托,能来点创意吗?好多年前人家就这么说我了,你这属于拾人牙慧。”
“我不认为这是拾人牙慧,如果当年就有人这样评价过你,这只能说明,你确实值得上这个评价,在很多年前,你就已经是这种混蛋了。“里弗斯说道。
“别跟我说这种没有用的废话,”尚座说道,“你们这帮人,当年连个拿主意的都没有,现在却一个个要把责任归结在我的头上,没关系,我也早就想要帮助大家把这件事捋清楚,今天正好是个机会,我正好也帮帮你们捋顺。”
“如果你今天找我们来,是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那我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再说下去,”里弗斯说着就站了起来,一副要走的意思。
伊莎贝拉拉住了他,给他示意,让他坐下来。
里弗斯这才坐了下来,“可他半天什么重点都没有,光在这扯皮以前的事情,我可没那么无聊。”
“以前的事情,也未必就都是无聊。”伊莎贝拉说道,“里弗斯,你尽管坐下来听好了,如果他真的能把多年前的那些事情给咱们捋清楚,也行。”
她回头说道,“可是尚座,你跟我们摊个牌,到底还有谁要来?”
尚座看了一下手表,“也该到了。”
他话还没有落音,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道,“是在等我吗?”
伴随着说话声,走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天道。
顾天道走了进来,陈冰冰感觉这人面上看着陌生,可声音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有点耳熟。
“是你……”里弗斯说道。
“怎么?老朋友,见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顾天道笑着走了过来,他穿着西装,弄着一个油头,看起来人模人样的。
坐下之后,并没有像马老那样不顾体面,疯狂的吃东西。
反而有些挑剔的将桌子面前的餐盘往旁边挪了挪,看样子他是没打算在这儿吃东西,只是将桌上的酒杯留了下来。
他凑过去闻了闻那红酒,深吸一口,没有呼出去,留在嘴里闭上眼睛,仔细品味一番,这才说道,“可以啊尚座,这酒不错,是我喜欢的。”
尚座笑道,“我知道,我们吃的这些东西,你顾天道肯定不会喜欢,所以只能给你准备一点你爱喝的酒,多喝点。”
顾天道笑了起来,“你这个人,真的是又让人恨,又让人喜欢呀。”
“顾兄弟,你可能不喜欢我,可我对你,那可是推崇至极的呀,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我刚才之所以一直没有开场,就是因为在等你,今天别人都不重要,你是最重要的。”尚座笑道。
这是陈冰冰听到尚座第一次恭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