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打算打她一顿吧?”郝仁问道。
“我可不是那种人,再说,我也不想惹上官司,我只是想警告她,让她离我远一些,”曾一博说道,“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刚要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她居然站起来,主动朝着我这边走过来了。”
“我当时有点诧异,她拿着酒杯朝我走了过来,然后要请我喝两杯,我开始对她还是存有警惕性的,我还是担心她的身份,会不会是狗仔队的,想搞一个大新闻,但后来,我们俩喝了几杯酒后,我发现我多虑了,她居然是我的一个歌迷,因为她几乎能够说出我之前发行的每一首歌。”
“所以后来呢?”郝仁问道。
曾一博笑了,“后来啊,后来自然就聊的越来越投机,最后聊到床上去了么,你知道的,我可不像你,像个矜持的小处男,我对这种事那是来者不拒的,随便来。再说那妞儿可是相当正点,你要知道,皮肤好的女人,在那方面她就……”
“得得得,打住,说正题。”郝仁说道。
曾一博笑道,“还不许让我回味回味啊?”
“我这儿跟你说正事呢,想回味,晚上回你房间自己回味去。”
“行吧,反正我们俩当时就睡了,睡醒来了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本来以为她早就已经走了,但没想到,我醒来发现她还没走,穿着浴袍在床头一个人玩牌呢。我当时就有点担心。”曾一博说道。
“担心什么?”
“你不懂,一般情况下,这种一夜情吧,第二天醒来就该走了,可她居然没有走,所以我就怀疑她是不是憋着讹我呢。”
“你都落魄成那样了,人家会讹你?”
“我当时也是这么跟她说的,”曾一博说道,“我说你可别想讹我,我连中午饭都还没着落呢。结果她笑了,说她当然知道,连房间钱都是她掏的呢。我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她在那玩牌,想跟她套套近乎,让她请我吃个午饭。”
“你可真够无耻的。”郝仁说道。
“这有什么呀,谁有钱花谁的呗,我有钱的时候,那帮妞儿不也是花我的钱。”曾一博毫不在乎的说道。
“赶紧说重点。”
“重点这就来了,我忽然发现,她玩的牌很特别,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牌,不是扑克,也不是塔罗牌,更不是别的什么牌,上面的文字和符号我别说认识,连见都没有见过。”曾一博说道,“所以我就问她,这是什么牌,她笑着说,这是一种特殊的牌,来自古时候,跟一种诅咒有关。”
“诅咒?”听到这话,郝仁不禁一愣。
“对,她当时就是这么说的,然后我就问她能不能教我玩,她说当然没问题,并且说,如果我赢了的话,还会给我一笔钱呢。我一听还有这好事儿,当时就答应下来了,于是她就开始教我玩那种牌,我虽然很想学会,可那牌确实是有些复杂,学了好长时间,才总算勉强学会,但要说赢她,那估计是不太可能,可没想到的是,她临走之前,还是给了我一笔钱,我很诧异,临走之前,她跟我说,让我好好学,以后没准儿就用得上。”
曾一博说道,“我当时根本就没当回事,这玩意儿哪里能用得上?所以根本就没当回事,反正人我也睡了,钱也收了,所以也就忘了这回事了,但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一天,我真的还能见到那些奇怪的东西,就在我们飞机出事,流落到那个山洞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那副奇怪的牌上的东西,居然出现在了那个山洞里!”
“郝仁,你能想象我当时有多震惊么?跟那副牌上的东西一模一样,那些奇怪的符号,诡异的图案,血腥的画面,以及那些可怕的咒语,全部都一样。我根本无法相信我看到的这一切。”曾一博说道。
“可以想象,这么说来的话,那个女人其实是故意接近你,教给你这些的。”郝仁说道。
“现在看来肯定是这样了。”曾一博说道。
“那这事儿你怎么没有早点告诉大家?”郝仁问道。
“我没法说啊,廖总在呢,”曾一博说道,“你也知道,我吸毒那事儿,已经够让他失望的了,承蒙他不弃,还一直留我在他公司,现在他要是知道我跟粉丝胡搞,那岂不是更失望,你知道的,我们公司对和粉丝乱搞这事儿有明令的,跟每个艺人都写进合同里的,一旦触犯,没有商量的余地,直接开除,而且还要赔款。”
“好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由于那个女人的出现,我当时就明白,我们流落到咱们这座岛上,恐怕不止是意外那么简单,这背后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但当时你知道,我们刚到岛上,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廖总是不允许传播消极情绪的,我怎么能把这事儿说出来呢。”曾一博说道。
“我明白了,你接着说。”郝仁说道。
“所以,我当时就按照那女人之前教给我的那些算法,根据那些图形和画面推算山洞墙壁上的那些诅咒,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所有人都无法离开这里,他们都会死在这里。”曾一博说道。
“这些结论,上面的诅咒都写了啊,不是墨西哥文字写的么。”郝仁说道。
“可我们当时根本没人懂墨西哥文啊,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