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生这辈子还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于是，他也多看了那个杨哲宇几眼。
晚宴后，周锦生还有应酬，司机送程真先回了酒店。
程真睡到半夜，听到外面有些乱，她跳下床，打开门，见到阿森正扶着周锦生在走廊里，“程老师还没睡？那正好，帮下忙！”
程真忙走过去，拿过阿森手里的房卡，打开了门，帮着阿森，将周锦生拖到床边。
“先生怎么喝这么多？”程真还是头一次看周锦生喝高了，他喝高了也不闹，脸上染了红，倒更好看了。
“好了，程老师帮倒些水来！”阿森说道，周锦生嘴里说着渴。
程真忙去倒水，端水回来，阿森正在一边接电话，程真便亲自给周锦生喂水。
放倒他时，听到他嘴里念着一个名字。
程真听着像什么秋，也没有在意，放下水杯，就走了出去。
阿森看着程真出去，他就在外间合衣睡下了。
过了两天这样的早出晚归，夜夜笙歌的日子。
到上海的第四天，终于没有什么事了，周锦生对程真他们说，放假两天，在上海玩两天，再回去。
程真倒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