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是糖果干的,完全不用怀疑包子。
不说别的,蛋糕的包装盒明显是人拆开的,要是包子的干的,肯定会是咬个洞出来,而不是将整个包装盒完整的拆开。
另外就是,这个蛋糕放在桌子上已经放了一上午了,从始至终,包子都没瞅过蛋糕一眼。
放了一天了,包子都不带看蛋糕一眼的。
不说有包装盒,就算没有包装盒,包子也不会看它一眼。
对好吃懒懂得包子来说,又不吃的东西,看着有什么用。
莫惊春走到糖果的身后,假装一脸严肃的将糖果转过身来。
看着小花猫一样的糖果,莫惊春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可需要保持严肃的莫惊春,就差没有憋出内伤来了。
想笑,又不能笑的感觉,就很难受!
脸上还一脸奶油,来不及擦掉的糖果,胖乎乎的小脸,一脸无辜的看着表情严肃的莫惊春。
那抿着的小嘴,是糖果最后的倔强。
那四处张望,不敢看莫惊春的小眼神,似乎在诉说着: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快哭了]。
“谁干的?”
自作聪明的糖果,天真的眨了眨眼睛,自以为她做的天衣无缝。
“是包子偷吃的蛋糕。”
“包子可厉害了,偷吃了那么多。”糖果张开还有奶油的双手和莫惊春比划着大小。
“包子偷吃的呀?”
“嗯嗯嗯~”糖果笑着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的,和果儿想象中的一样。
然而糖果高兴不过三秒,就被莫惊春拆穿了。
莫惊春捏着糖果的腮帮子,忧愁善感的对糖果说道:“糖果,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哦!”
糖果张了张嘴,还想说是包子偷吃的,可放糖果看到哥哥那期盼的眼神时,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对不起,哥哥。”
“蛋糕是果儿偷吃的,不关包子的事儿。”认错的糖果低着头,捏着小手,眼泪汪汪的掉下来。
看着糖果哭了,莫惊春又有些心疼。
莫惊春蹲下身子,伸手擦了擦糖果的眼泪,“果儿,以后想要什么吃的,喝点,玩的,就直接和哥哥说,知道没?”
“哥哥不是责怪果儿吃蛋糕,而是有些生气果儿对哥哥撒谎。”
“那蛋糕放在那,除了留给果儿吃,还能给谁吃,你说是不是,果儿?”
莫惊春这么一说,糖果的眼泪掉的更快了,身体更是哭的一抽一抽的。
“呜呜呜~”
糖果一头冲进莫惊春的怀里,放声大哭。
T﹏T
?°(°ˉ??ˉ?°)°?
“果儿……呜~以后不会了。”
莫惊春将糖果抱起来,拍打着糖果的后背安抚着。
十多分钟后,宽阔的办公室安静了下来,糖果趴在莫惊春的肩膀上睡着了。
对于糖果弄脏的衣服,莫惊春毫不在意。
莫惊春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度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桌子上舔前腿毛的包子。
而被莫惊春瞪了一眼的包子,一脸懵逼。
包子:我做错了什么,铲屎官的,干嘛要瞪我?
没见毛发都还没清理干净么?
瞪了一眼包子后,莫惊春没有停留,而是抱着糖果进了办公室后面的卧室,将糖果放在了还没睡过的床上,并盖好被子。
从卧室里出来后,莫惊春开始收拾残局。
看着桌子上舔毛碍事的包子,莫惊春气不打一出来,没忍住又瞪了包子一眼。
又被瞪了一眼的包子,更迷糊了。
甚至还是怀疑铲屎官的,是不是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
不然干嘛有事没事无缘无故的就瞪大眼。
“你说你也是的,眼睁睁的看着糖果吃蛋糕,也不阻止一下。”
“也是,就你这懒劲,指望你,还不如指望一只猪。”
“猪都没你懒。”
“要不是糖果,哼哼,在京城我都不想带你到这来。”莫惊春只是说说而已,同一屋檐下相处了一年,要说没感情,那才是假话。
莫惊春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是有七情六欲的。
看着在那擦桌子的莫惊春,包子默默的从桌子上跳了下去,在墙角角落里蜷着身子,不理会念念叨叨的莫惊春。
好不容易将桌子收拾干净的莫惊春,看着已经丑不拉几的蛋糕,嘴角一抽。
尤其是蛋糕上,还残留着糖果小手掌印。
莫惊春拿起座机,拨通前台的电话。
“老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让保洁阿姨来我办公室一趟,收拾一下。”
“好的,老板。”
莫惊春挂断电话后,前台的工作人员,立马拿起对讲机在频道里呼喊。
“蔡阿姨,蔡阿姨,听到请回答。”
一阵滋滋啦啦的干扰杂音后,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位阿姨的声音。
“么事儿啊,丫头。”
“蔡阿姨,您现在去一趟老板办公室,老板让清洁打扫一下。”
“晓得了。”
正在六楼抹桌子的蔡阿姨,将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