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唐朝古都的遗址,而是在上古虞朝之后才修建起来的地宫。
至于究竟是什么时代、什么人修建的地宫,则尚需要细细探查一番之后才能做出判断。
当然。
民间还有一种传闻,说是尧帝在位的时候,早就设置了“诽谤之木”用于听取百姓的意见。
但鉴于“华表”这个名字的由来,吴良还是比较倾向于“诽谤之木”乃是舜帝所设,后世诸多考古学者亦是同样的看法。
不过秉着严谨的考古精神。
吴良也并未盖棺定论,只是推测这地方大概率不是在上古唐朝所建,后面探查的时候若是出现能够推翻他这个推论的证据,他也会欣然接受。
……
如此等待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
严陆与那些兵士终于两两下到了洞底,不过兵士人数已经少了大约三分之一,这三分之一的兵士应是留在了上面进行驻守与接应。
“主人还在前面等待,请随老奴来。”
严陆也不与吴良说多余的话,冲他点了点头便再一次走在了前面。
路过那座“十字架”的时候,吴良细细观察了一番,终于确定下来那玩意儿就是传说中“诽谤之木”。
因为竖立的圆木上刻有十分华丽的盘龙图腾。
这图腾便又与上古唐朝的尧帝有关了,《史记》中曾有相关的记载,说是尧帝的母亲庆都与其父喾帝婚后暂时住在娘家,某年正月末,庆都与父母乘坐小船在三河之上游览,河中忽然出现了一条飞舞的赤龙。
夜里庆都睡觉的时候,朦胧中那条赤龙再次出现,赤龙二话不说便扑上了她身,醒来时她的身上留下了许多腥臭的涎水沫子,身旁留下一张沾满涎水沫的画儿,上面画着一个红色的人像,脸形上锐下丰满,八采眉,长头发,画上写着:亦受天佑。
之后庆都就有了身孕,十四个月之后诞下一子,此子果然与那画上的人像一模一样。
这个孩子便是尧帝。
而天朝相关“龙的传人”的说法也是因此而起,从此“龙”便成了天朝最为重要的图腾,无论出现过多少祥瑞神兽,始终没有一种可以取而代之。
反正据吴良所知,历朝历代的“诽谤之木”上,都一定刻有盘龙图腾。
除此之外。
吴良还在这个“诽谤之木”的横板上看到了一些明显削刻的痕迹。
这些削刻的痕迹虽然看起来也并不算太新,但一定要比“诽谤之木”本身新的多,看起来应该是近几年、最多也就近几十年间才出现。
而在这些削刻的痕迹之间,吴良还看到了少量凹陷进去的黑色痕迹。
似乎这个“诽谤之木”上曾经刻有一些字迹,只不过有人不希望旁人看到上面的内容,因此特意将其进行了破坏。
若是如此。
这上面曾经刻着的内容一定十分重要,说不定直接便言明了这座地宫的来历,也言明了这座地宫中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吴良忽然觉得。
这个时候最应该带在身边的人便是甄宓。
上身甄宓的涂山女娇乃是大禹的妻子,而大禹的上任天子便是舜帝,舜帝的上任天子则便是尧帝。
这么去说虽然不太严格,但笼统点说,涂山女娇所在的年代与舜帝、尧帝不过只是相差了一代、两代,她就算不关心前人的事情,平日里也必定能够听到一些传闻,并且一定对当时的许多习俗与巫术了解颇多。
毕竟她自己就是这方面的异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是这样的人便会有这样的圈子,自然也更容易接触到这方面的东西。
可惜吴良暂时没有这样的决定权……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看你的模样,应该已经看出这是什么东西了吧?”
严陆忽然扭过头来对吴良说道。
这不是试探,吴良才刚靠近“诽谤之木”的时候就目不转睛,正常情况下若非对这东西感兴趣又有所了解,很少会有人如此专注,严陆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诽谤之木’。”
吴良也听出严陆并不是在试探他,于是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
“左慈说的不错,你果然有一些本事,难怪他只见过你几面,便极力向主人提议将你一同带下来瞧瞧。”
严陆点头说道。
“是左慈向你家主人提议将我带来此处的?”
吴良一愣。
这事再一次出乎了他的预料。
他与左慈不过是萍水相逢,哪怕左慈疑似曾用水迹向他传递过一点不太明确的信息,他也并未做出过任何回应。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左慈并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举动。
最重要的是,最近这段时间吴良十分低调,不显山不露水的,左慈又是怎么知道他有些本事的?
难道左慈也掌握了类似于甄宓的相术、或是察木王子阴阳眼之类的异术不成?
还有。
左慈此举究竟是何目的,这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吴良不由想起了左慈之前留下的水迹,一个“逃”,一个“腊月”。
如今正是已经到了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