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解的问道。
“父亲品尝一下便知。”
王庆又道。
“装神弄鬼!”
王永又瞪了他一眼,这才伸手沾了一点放入口中,下一秒,眼睛便已瞪如铜铃:“盐!?这盐为何如此纯净,哪来的?”
“此乃雪花盐,正是儿今日带会那人使用秘法所煮。”
王庆说道。
“秘法可拿到手了?”
王永当即又问。
“他不肯给。”
王庆摇头苦笑。
“余年,你可知这秘法意味着什么?”
王永站起身来盯着王庆的眼睛,极为郑重的问道。
“儿知道,若得了这秘法,我王家便可迅速垄断陈留盐业,以此扩张,还可占据东郡、兖州、徐州、青州、冀州……总之天下盐业我王家占据大半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古权财不分家,有了如此庞大的产业,我王家若再招兵买马以勤王之名起势,到了那时候,莫说是一个小小的陈留,便是天下诸侯也不敢小瞧了咱们王家,这可比巅峰时的王家风光多了!”
“还有!”
“此人人如其字,胸有旷世之才,假以时日定能封侯拜相,谁若得了他,便是得了天助,非成大器不可!”
王庆口沫横飞说的那叫一个神采奕奕,但说到了最后,他却又痛心疾首起来,捶胸顿足的道,“可惜呐,可叹呐,因父亲方才犹豫不决,小妹又目中无人,我王家恐怕已经寒了此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