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李家李秋萍的房间里,此刻依然灯火通明。
吕满江已经疗伤完毕,他被陆昊的九重极影震伤,直到此刻才完全治好。
“李秋兹的这个孽种真是来自地球吗?怎么会这么厉害?”吕满江略有怀疑地看向了李秋萍。
李秋萍默然了一会儿,“尉迟炯应该不会骗我,不管他是不是来自地球,你得想办法将他除了,不然我心难安,一旦事情暴露,我就完了。”
“你放心!”吕满江笑道:“宝贝,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小子虽然厉害,但我还是有办法对付他的。”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外面传来了管家李有良的声音,“主母,我们在外面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叫花子。”
李秋萍不耐烦地说道:“一个叫花子也要来报告我,你们是吃多了没事干了吗?”
“不是!”李有良说道:“这个叫花子很像当年的一个人,我不敢擅自作主,所以来报告您。”
李秋萍急忙把房门打开,走了出去,“像谁?”
李有良招了招手,两名李家弟子随即将一个叫花子模样的人扔在了地上。
当李秋萍看清这个人的模样时,惊得后退了两步,“是你?你来做什么?”
陈醉已经从姜高炽等人口中得知李秋兹已死的事情,此刻一脸黯然,从怀里掏出了李秋兹的灵位。
“李秋萍,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求你,我想求你让秋兹的灵位回归你们李家。”
“哼!”李秋萍冷声说道:“她当年和你私通,早已经被我李家除名了,永远不可能进入李家祠堂,你死了心吧!”
“我求你了!”陈醉叹道:“不管你怎么恨秋兹,但毕竟她是你的亲妹妹,而且她已经死了,我不想她死了还漂泊在外。”
“呵呵……”李秋萍冷然一笑,顿时有了主意,一把抢过了李秋兹的灵位,狠狠地摔在地上,随即一脚将其踩碎。
“不!不要……”陈醉见状,急忙双手捧起了破碎的灵位。
“嘭!”李秋萍一脚踢出。
陈醉被踢得倒飞了出去,头部撞到了墙壁上,顿时头破血流昏了过去。
“家主,这叫花子怎么处置?”李有良急忙问道。
李秋萍的脸上泛出了一丝恶毒,诡异一笑,“先把他关起来,用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防止他逃跑了。”
“是!”李有良挥了挥手,随即吩咐两名手下将陈醉带走。
而李秋萍则是兴奋地回到了房间,“这回我有对付那个孽种的办法了,任他再厉害,这回也得死!”
“哦?”吕满江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李秋萍冷冷说道:“刚才那个叫花子,就是那孽种的父亲,我想让叫花子当鱼饵,引那孽种上钩!”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吕满江狞笑道:“把叫花子吊到广场上,我们再埋伏在广场附近,等那孽种出现,我们以叫花子威胁他,他不死都难。”
……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陈醉已经被穿了琵琶骨,把李有良拉着铁链带到了云阳城的广场上。
“来人,将他吊起来!”
李有良一声令下,两名手下立刻拿起铁链,飞身跃起,在树杆上绕了一圈,随即将陈醉吊了上去。
“呃啊……”铁链扯动伤口,鲜血淋漓,疼得陈酸腐冷汗直流。
很快,广场上围满了人,指指点点。
而李秋萍和吕满江则是站在远处,观察着,脸上没有一丝怜悯。
广场的周围,已经埋伏了很多李家的高手,甚至有的拌作了围观的人,混在了普通人当中。
这时,为了很快能把陆昊引出来,李有良命人拿了一条蘸过盐的皮鞭。
“给我狠狠地打,记住千万不要打死了,要的是他痛苦地叫出声来。”
“属下明白!”一名光着膀子的大汉接过了皮鞭,朝着陈醉抽打了过去。
“啪啪啪……”
每一鞭下去,陈醉的腿上就皮开肉绽,盐水浸到伤口处,使他痛彻心扉。
但他已经知道了李秋萍之所以这么打自己,是为了引出自己的儿子陆昊,所以他坚持着一声不吭。
“老东西,你不叫是吧!”那大汉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和节奏,抽得更猛、更快了。
但很快,陈醉就因疼痛难忍,昏了过去。
随后,那大汉一盆水将陈醉浇醒,接着抽打了起来。
陈醉的冷汗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不断滴落在地上,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断地抖动着。
围观的人,也不禁心头寒意直涌,同情起了这个素不相识的叫花子。
李有良再有沉不住气了,对那大汉斥责道:“你是没吃饿还是怎么了,打了半天他都没有叫一声!”
那大汉被他骂得一愣一愣的,“李长老,属下已经用了尽了全力抽打,可这老叫花子就是不吭一声啊!”
“滚开!”李有良抢过鞭子,朝着陈醉狠狠地抽打了起来,“快叫啊!老东西,我抽死你……”
可是,陈醉依然闭着嘴,任由他们抽打。
与此同时,陆昊已经找遍了整个云阳城,还是没有找到尉迟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