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梓铭因害怕,哭声都嘶哑了。
“啪!”
但是,车主不但没有因为她是个孩子,没有因为她哭得害怕而同情,反而不解气地又扇了她一个耳光。
“小丫头,快叫你爹妈出来赔钱!”
“呜呜……”
梓铭仍是大声哭泣着,“我没有妈妈,爸爸不在……”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梓铭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挂着血丝。
“没有爹妈,那就让你爷爷和奶奶出来赔钱!”
车主随即踩在了梓铭的身上,冷眼看向围观的路人,“谁是这小丫头的家人?快出来赔钱!”
这时,一些围观的人也看不下去了。
“她还是个孩子,就算划了你的车,你让她的家长赔钱就行了,何必这样打一个孩子呢?”
“这位先生,算了,把脚拿下来吧!你看孩子都吓坏了。”
“是啊!划都划了,不就是钱的事情吗?不能这样踩着孩子吧!”
面对这些路人的劝解,车主似乎并不买帐,“小丫头划了我的车,我想怎么对待她是我的事,你们不服拿钱来替她赔。”
“啪!”
又是一个耳光,打得梓铭的牙齿都掉了两颗。
车主扶了扶墨镜,拉了拉自己的领带,一把将梓铭提了起来。
“再问一次,家长在哪里?再不出来,老子就把她摔死!”
“呜……”
梓铭的哭声越来越大,小便都吓得**了。
就在这时,哭泣的梓铭忽然脸色变得发青,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喂!你快放她下来,这孩子被你吓坏了!”
这时,一位带眼镜的老者实在看不下去了,拄着拐杖就过来抢人。
“滚开!死老头!”车主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再多管闲事,我连你一起修理!”
他的这一举动,彻底点燃了路人的怒火,引起了众怒。
这时,围观的人群开始一起冲向了他。
车主急忙后退几步,叫嚣道:“我是赵发,谁敢碰我一下,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听闻他是赵发,众人停下了脚步,谁也不敢再管了。
赵发可是中洲市第一企业家赵清阳的儿子,这是谁也不敢得罪的大势力。
看见众人退去,赵发更加得意了,“来啊!你们的正义感呢?”
正在这时,夏君瑶冲了过来,一把将梓铭抢了过去,同时一巴掌打出,打得赵发倒在了地上。
原来,夏君瑶正与客户谈判时,发现梓铭不见了,外面又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她这才冲了出来查看情况。
赵发捂着脸爬了起来,怒道:“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自从经历了很多困苦之后,夏君瑶的脾气也变了,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小姑娘了,她才不管你是谁,把手一个巴掌再次打了出去。
赵发又一次被打得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随后重重地撞在了自己的车门上,墨镜都撞碎了。
这时,梓铭看见夏君瑶来了,停止了大声哭喊,变得抽泣起来,但脸色却是不对了。
忽然,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梓铭,你怎么了?”夏君瑶吓得叫了起来。
赵发捂着脸,怒瞪了夏君瑶一眼,“你给我等着,我不怕善罢甘休的。”
说着,他急忙跑进了车里,疾驰而去。
“梓铭……”夏君瑶一遍一遍地呼喊着。
“不!你不能出事啊!”
“梓铭,你坚持住,姑姑这就带你去医院!”
夏君瑶抱起梓铭,拦了一辆出租车,急忙驶往医院。
南川镇并不大,大约十分钟后就到达了医院。
医院里人并不算多,夏君瑶挂了一个急诊,很快就有医生给梓铭做检查了。
给梓铭看病的是一个中年医生,他戴着一副眼睛,看起来很斯文,他给梓铭开了很多检查项目,“快去交费!”
夏君瑶不敢迟疑,急忙跑到收费窗口将钱交了。
那个中年医生抢救了一会儿,梓铭忽然哇地哭了出来。
夏君瑶担心,急忙跑了进去,“医生,孩子怎么样?”
那医生摇了摇头,“虽然现在危险解除了,但是……我个人建议你带她去验一个血。”
“为什么?”夏君瑶不解。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如果你相信我,那就听我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就带孩子回去。”
夏君瑶看着医生很郑重的样子,预感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医生,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
“好吧!”医生点了点头,“患儿母亲,请你做好心理准备,以我多年行医的经验,怀疑这个孩子带有白血病。”
“刚才送进来的时候,我看这个患儿面色和皮肤黏膜苍白,且伴随着牙龈出血,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发着烧,这些症状结合在一起,我初步怀疑是白血病!”
“啊!”
夏君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下子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这个孩子母亲已经疯了,父亲又刚刚不在了,此刻竟得了这种现代医学无法治愈的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