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昊离开的背影,秦宛若不知道在想什么,两颗眼珠闪烁着迷人的光茫。
唉!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忽然,陆昊又折返了回来,放下一个箱子,“宛若,这箱子里有一点我的心意,希望能帮到你们。”
秦宛若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她再抬起头时,陆昊已经不见了。
“哇!这神器好重啊!”
这时,秦浪将青锋剑拿了起来,兴奋溢于言表。
可下一秒,他傻眼了,这青锋剑,竟然拔不出来。
“宛若,快来帮我拔一下!”
秦宛若回过神来,急忙双手抓住剑鞘,秦浪双手拔住剑柄,两人一前一后地拉,拉了半天,仍是没有把剑拔出剑鞘。
“这……这不是急死人吗?”
秦浪好不容易燃起来的回家希望,又破灭了,他心灰意冷地坐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昨日来要打鱼费的四名男子又来了,不过此刻他们显得极为狼狈,鼻青脸肿的。
“秦老头,快……交打鱼费了!”
此刻,秦浪打不开青锋剑,正一肚子气,没有了往日的和蔼。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咦?秦老头,你吃火药了?”四人面面相觑。
“几位大哥,我们真没钱了。”秦宛若掏出了身上仅有的五百元钱,“要不我先交这么多,等我有了,再补齐剩下的怎么样?”
“等你有了?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其中一名男子打量着秦宛若笑道:“小姑娘,昨天我们就和秦老头商量好了,如果今天交不出钱,就拿你去抵。”
“我们小少爷,早就爱慕你了,你跟我们回去,陪我们小少爷玩几天,今年的打鱼费就免了。”
秦宛若知道,他们所说的小少爷,就是秦家三少爷的儿子秦剑平,此人在本地也是个欺男霸女的泼皮。
“哼!我死也不答应!”
“由不得你了。”
四名男子说着,立刻向秦宛若抓来。
秦浪见状,飞身而起,手掌挥出,一招就打把这四名男子打得倒飞了出去。
“秦老头,你竟然偷袭我们?好!等我们回去叫人。”
四名男子刚才被牛华的两名保镖揍得浑身疼痛,此刻又挨了秦浪一掌,一个个捂着腰慢慢移步离去。
“爸!我们怎么办?”秦宛若不由得很着急,“到时候他们去秦家叫人来,你就打不过他们了。”
秦浪想了想,“宛若,跟着爸你受苦了,可是没办法,我们现在只有离开大湖镇,亡命天崖了。”
他说完,急忙将青锋剑拿起,“宛若,我们快走吧!”
秦宛若点点头,随即去拿陆昊给她的箱子,可是一拎好重,根本拎不动。
秦浪左右看了看,“宛若,秦家的人快来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爸!陆昊给我的箱子好重,我先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秦宛若说着,就去开箱子。
“哎呀!”
秦浪一把拉住她的手,“走吧!陆昊那穷小子,身上连个虱子都有不起,难不成箱子里他装了钱给你?”
秦宛若再想说什么,已经被父亲拉着跑了出去。
那个箱子,静静地躺在小屋的中央。
“爸!我们要逃到哪里?”秦宛若不舍地看了一眼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特别是那小木屋,承载着她童年的记忆。
秦浪拉着她坐上了渔船,“我们先到南川镇,去你表姐家暂避一段日子,以后再作打算。”
她的表姐名叫刘雪,在南川镇打工。
……
与此同时,四名男子狼狈不堪地回到秦家。
“小少爷!秦老头就是不交钱,还把我们打伤了。”
“你们四个酒囊饭袋!”秦剑平拍案而起,“连个老头子都打不过吗?”
四名男子低头不语,平时秦老头逆来顺受,哪知今天会动手,而且还很厉害,他们这时也想不通。
也就在这时,秦剑平的父亲,也就是秦家的三少爷秦声回来了。
“剑平,什么事情发那么大的火?”
听到丈夫回来,陶平抽泣着跑了出去,“老头子,我今天被人逼着跪下,你要给我报仇啊!”
“什么?”秦声怒声叫了起来,“是谁有那么大胆子,敢逼你下跪?”
秦剑平咬牙道:“是牛华,他是炎黄国国家银行地区经理。”
“是他?”秦声眉头一皱,“我们素与他无什么交集,他为什么要逼你妈下跪?”
于是,秦剑平将今日发生在银行的事情,添油加醋,歪曲事实地说了一遍。
秦声听完后,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真是太欺负人了!”
“牛华,等以后再收拾他,我倒是要先找姓陆的那个小子开刀。”
“对了!少爷,我们打探出来,姓陆的那小子和秦老头走得很近,似乎是住在他的家里。”一名男子说道。
秦剑平点了点头,冷声道:“我明白了,秦老头想必是有姓陆的给撑腰,所以今天这么横!”
“好好好!今天就两笔帐一起算。”
“赵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