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林月睁大了惊恐的双眼。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林月此时心乱如麻,惶恐不安地抖动着身子。
“啪!”
马秋玲给了林月一记响亮的耳光,想起那日被陆昊羞辱,此时她气不打一处来。
“死丫头,没想到你躲到了这里。”
“快说出银行卡在哪里,不然今天有你好看的!”
银行卡,马秋玲在天心花苑的屋子里,已经翻了个底朝天,可是一无所获。
林月捂着脸,害怕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直摇头。
“死丫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马秋玲说完,犹如猛虎出笼,扑向了林月,揪住她的头发不断撕扯。
“你到底说不说?”
“快说出来!”
“不说我就掐死你!”
马秋玲现在接近于疯狂,林月的秀发被她一撮一撮揪了下来。
可是,林月依然死咬牙关,不肯说话。
这让马秋玲更加的暴怒了,她脱下自己的皮鞋,照着林月劈头盖脸的扇。
“死丫头,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姓马!”
“啪啪啪!”
鞋子不断地扇着林月,残疾的林月毫无反抗力,只能任由她疯狂地抽打。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抱头,大声惨叫。
很快,马秋玲便打累了,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地对王兰说道:“亲……家母,你……接着来打!”
“我……”王兰眼里内过一丝恐惧。
马秋玲瞪了她一眼,“这么胆小!事成之后,给你一万块!”
一万块?
王兰心动了。
虽然女儿在王德水的资金支持下,开了一高档服装店,赚了不少钱。
但这个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女儿,从来也不会给她一分,这让她和老伴每个月只能靠那微薄的退休金维持生活,过得捉襟见肘。
王兰虽然胆小,但为了钱,她豁出去了,她猛地扑向了已经遍体鳞伤的林月。
用她那修长的指甲,不断地挠着林月的脸和手,“林月,你就说出来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求求你们,放过我啊!”
“我没有银行卡!”
“不要啊!”
林月不断地哀求着,声音极其悲哀。
可是这丝毫得不到马秋玲的同情,她站在一旁,双手叉腰,冷漠地看着,听着,早已把林月母亲是她的亲妹妹忘到了九霄云外。
悲惨的嘶叫声,很快引起了巡逻保安的注意。
保安李建国提着电棒寻声而来,进入房间后,看到的这一幕,令他也感到发指。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这是可是银天大酒店,不是你们乱来的地方!”
马秋玲转过身,瞪着李建国怒吼道:“滚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李建国本想强行阻止,但看到眼前的母老虎是经理王德水的母亲,吓得脸色苍白,关门退了出去。
他很怕马秋玲,只要马秋玲在她儿子面前一句坏话,他可能就被炒了鱿鱼。
他还有个十八岁的儿子,正在上大学,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绝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掐了十多分钟,王兰也累了,林月的脸上,手上已经被她挠出了很多伤痕。
“亲家母,这丫头死鸭子嘴硬,还是不肯说啊!”
马秋玲的肺都要快气炸了,她举目四望,从衣柜里取出一根衣架,照着林月头上就抽。
“死丫头,臭丫头,你到底说是不说?”
“唰唰唰!”
很快,林月额头上,手上就被抽出一条条的血痕。
马秋玲还不解气,又从地上搬起一把椅子,照着林月使劲砸了下去。
“嘭!”
林月倒在了床上,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被褥。
王兰见把事情闹大了,急忙拉住马秋玲,“亲家母,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听到人命二字,马秋玲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心里虽虚,但嘴上还是说道:“怕什么,衙门里的人和我儿子很熟悉!”
随后,王兰拉着马秋玲离开了房间。
刚到酒店门口,就碰到了王德水和付晓琴手牵手地走了进来。
“妈,您怎么会在这里?”王德水急忙上前,拉住母亲的手,却看都不看丈母娘王兰一眼。
王兰和付晓琴虽然心里有气,但却不敢有半点表现在脸上。
马秋玲叹了一口气,咬牙道:“那个死丫头,还是不肯说出银行卡在哪,我这不是过来收拾她。”
“死丫头?”王德水想了想忽然道:“您说的是林月吗?”
“不是她,还会是谁?”马秋玲恨声说道。
一想到林月的模样,她眼里就充满了恶毒。
王德水惊讶道:“她住在酒店里?”
马秋玲瞥了一眼儿子,“亏你还是这的经理,死丫头和那穷小子住了进来都不知道。”
这时,前台的林芳一直在向王德水使眼色。
王德水看了一眼林芳,便走了过去,低声道:“什么事?”
“这个……”林芳看了一眼马秋玲等人。
王德水何等聪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