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就喜欢看见你们两个人亲热的样子,我还就怕你没有外遇呢!哈哈!”王三军狂笑着,大步流星的走了。凌阳想拦住他再解释一下,但最终没能鼓起勇气。
白小洁看着远去的王三军,全身都在发抖,险些跌倒,幸亏凌阳把她扶住。白小洁哆嗦着嘴唇说道;“凌阳,没事。把我扶进屋里。”
凌阳扶着白小洁进了屋,又搀着她坐下,难过的说道;“姐姐,对不起呀。”
白小洁仰起头,看着他的脸安慰道;“没事!王三军就是个畜生,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他什么?我已经想好了,等我一出院我就去和他离婚。这一次,我什么也不要,我要净身出户。”
凌阳心里很乱,本来,他可以凭自己跟君乐门的能力帮助白小洁的,可是现在他已经处在很是被动的局面了。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然而,他哪里知道,一场灾难正在等着他。
时令已是初秋,轻柔的晚风吹过,飘来阵阵的桂花幽香。漫天的繁星显得密密麻麻,并不显得拥挤。
凌阳仰着头,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这样静谧的天空了。自从进入这座城市,生活开始乏味不堪,接着就毕业后无休止的找工作。每一步都像是在痛苦跋涉,从来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地看一眼这片桓古不变的天空。
和白小洁两个人坐在中医院外面的休息区。想起下午的事情,凌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已经说好晚上陪白小洁在这里过夜,但又隐隐有些后悔,怕她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白小洁听了他的叹气,把头从他的肩上抬起来;“兄弟,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有,没!”凌阳摇摇头说。
白小洁看出他的不快,就说道;“你去吧,今天晚上我不用你陪,再说了,你陪得了我一晚也陪不了我一世。只要你能经常来看看我,我就满足了。”凌阳听了她的话,知道话中有话,但又不能辩解什么,这是不争的事实。
毕竟自己和她在一起并不光明正大,并不能给她永恒的爱恋。但还是决定今天晚上好好陪她。
凌阳的手顺着她的秀发滑落到她的肩上。“姐,今天晚上说什么我也要在这里陪你。”
白小洁如释重负的的吐一口气,没有说话,而是把整个身子使劲往他的怀里缩了一缩。
凌阳紧紧地搂着她,手开始不老实起来。白小洁并没有拒绝。
过了许久,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看着身边的白小洁,凌阳不得不用手揉一揉自己的小腹,有些闷痛。
白小洁笑了;“不舒服呀?!”
凌阳反问道;“你说呢?”
白小洁往前凑一凑,嘴巴紧紧地抵在他的耳边;“亲爱的,没事的。要不今天晚上我让姑姑回去,你在这里陪我呀!”
凌阳嬉笑了一声,轻轻的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色女人!”
“真坏。”白小洁娇嗔的说着,把他抱得更紧了。
凌阳开着车,把白小洁的姑姑送回家。今天晚上他要在这里陪护,自然要让老太太回家休息。
把车找停车位停好,哼着小曲从车里走下来。
刚锁好车,凌阳只觉脑袋嗡得一下子,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儿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凌阳只觉脑袋疼得难以忍受,仿佛万根钢针在刺着他的大脑,麻木的疼痛令人窒息。艰难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一片乌黑。不是黑夜,而是自己被人带上了头罩。
麻痹的!哪个操蛋玩意把自己关押这里,挣扎一下,手脚竟然也被人绑住了,正要张口大喊,才发现嘴里被人用什么东西塞住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哪里还能出的了声音。
完了!一生英明伟大,艳福无边,想不到今天竟然把小命不明不白的扔在这里,这下算是玩蛋了。心里再次疑惑,到底是谁和自己过不去?把自己弄到这里来,这到底是哪里呀?自己会不会死?
正在思虑,听见一阵哐铛铛的响声,接着双眸间透过一丝光亮,外面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四毛,这小子被老大那一棍差点没打死,也不知醒了没?”
“这小子体格还真不错,一般人就开了瓢了了,他的头都没破。唉!年轻人做事没个度,勾搭谁不好,偏偏勾引王三军的老婆。这下可好了,不死也得落个残废。”这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声音里夹杂着些许无奈,看来这个人还不算太坏。
听见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这边走来,凌阳急忙屏住呼吸“老子今天先装死,等一会你们要是给我松了绑,再一起跟你们算账。”
心里想着,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没想到在爷爷教的闭气功竟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两个傻小子走过来,其中的一个用脚踢了一下凌阳;“妈的。醒了没?”他清楚地听到,这是第一个说话的那个人。
凌阳强忍着怒火,摒气不动,奶奶的,让你踢我,等一会我会跟你算账。
见没有动静,那家伙又飞起一脚,竟然直接踢在凌阳的小腹上。差点没把小弟给报销了,不过还好,总算忍住。
那家伙见这样凌阳都没有动静,真的以为他死了,急忙蹲下身,把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