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饭点了,江白英回来吃饭,顾朝阳今天去看他妈钱爱兰了,顾老太被顾珉国接取住了,毕竟是独自扶养长大的儿子,尽管儿子做的不对,但是心里还是惦记着的,再一个住在城里去看大孙子也方便不是。
因为今天摔得狠了,江白薇坐凳子很小心,被田秀兰看见了,“薇薇,怎么回事?”
江白英看了眼说道:“还能怎么回事?看那坐凳子艰难的样子,屁股疼呗!”
张婶:“呦!严不严重,赶紧拿药揉一揉,老张赶紧拿药去。”张叔已经站起身就要出去。
江白薇赶紧拦着:“不用,不用,就是有一点疼,不方便而已,”
田秀兰知道这孩子肯定是今天不知道又跑到哪里疯玩去摔着了,不过这么大的孩子了,说不疼了肯定就没啥大事儿,遂劝着张叔,“干爹,不用去了,先吃饭吧!一会儿我给她抹点药就行了。”
张叔见姑娘劝着,也知道小孩子在外面玩耍磕着碰着那是难免的事,既然姑娘都说了等会儿她会看着,他也就放心了,直接坐下吃饭了。
吃完下午饭,张婶洗碗收拾厨房,张叔去杂物间看有什么蔬菜种子打算在院子里种些,现在也农历二月底了,天气渐渐暖和了些,有些耐寒的蔬菜也可以种了。
江白英回自己院子里不知道捣鼓什么呢!
江白薇回房间取了医书开始在院子里背诵,田秀兰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就开始收拾,寻找自己去年新弹的被子和几床旧被子,找出来先拆了,明早直接拉去重新弹一弹。
这会儿顾朝阳回来了,看见江白薇在院子里背书,“薇薇,看书呢!”
江白薇看见是顾朝阳回来了很高兴,这个顾朝阳平日里很照顾自己,“朝阳哥,你回来了,你饿不饿,厨房里应该还有剩下饭,我去给你盛。”
顾朝阳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饿,要是饿了我自己会拿的。”顾朝阳在江家住了一年了,对这里熟的很,想起江叔江婶对自己的照顾,他将手中的纸包递给江白薇,“薇薇,我妈烙的糖饼,给你尝尝。”
江白薇接过来,“朝阳哥,我现在不饿,放在厨房明天早上当早餐吃。”
顾朝阳觉得也行,点点头。
张叔张婶出来打了声招呼便继续忙活了,田秀兰放下手中的动作出来关心的问道:“朝阳,你去你妈那里看了,怎么样?你妈还适应吗?在那里住的习惯不习惯,纺织厂的活重不重?”
顾朝阳知道江婶很关心自己的母亲,看她一连串的发问心里感觉温暖,他笑了笑,“江婶,我妈好着呢,她在那边适应的挺好的,还交了朋友,纺织厂的妇女主任也挺招呼她的,我妈今天还做了糖饼给大家尝尝呢,薇薇放到厨房了,明天热一热再吃。”
田秀兰放心的笑了,“只要你妈好着就行,你妈真是,做什么糖饼,她自己在哪一个人把自己照顾好就行。”
田秀兰心里对钱爱兰有些同情,但是也佩服她能出来找工作独立起来,女人只要自己有本事独立起来就什么都不怕了。
钱爱兰那住的地方还是田秀兰跟着一起去找的,那地方是一个农家的小院子,那附近的小院基本都被租出去了,农村院子大,只要前后用墙隔开再开一个门,就是一个单独的院子,给钱爱兰找的是一个小院子只有两间房,一间厨房一间卧室,主要是院墙高,那家主家是一个退伍的老兵带着老娘,那老娘是个老实的,那老兵也是个正直的人,隔了一堵墙,有个事喊一声也有个人照应。那老兵也在纺织厂上班不过是保卫科,跟妇女主任是战友。
纺织厂江白薇没去过但是知道,据说是一个红色资本家捐给国家的,现在是国企了,现在纺织厂的工作可是人人都想去的,去了就是国家的正式工人,有工资拿还是铁饭碗,以后还能传给儿子,这样的工作谁不想要啊?
晚上,江白薇完成了老师布置的任务,拿出笔墨和纸打算练习一会儿毛笔字,这些天每次上书法课的时候,老师总是看着她的字摇头,纠正了好几次她的动作姿势,教了又教都没有进步,老师最后只好让她回来每天写几张毛笔字练习。
江白薇自己也很无奈,她手腕没有力气,动作自然坚持不了多久总是出错,而且她前世都很少写字了,都是手机电脑输入,连用手写字的时候都很少更别说毛笔字了,除了小时候练习了几天,后来那是完全没接触过,现在怎么可能会写呢,而且她发现原身大概,可能也是不太会写毛笔字的,这身体没有熟练度呀!
“啪”桌子上多了一本字帖。
江白薇放下毛笔,拿起来一看刘墉,是她知道的那个刘墉吗?
江白薇一脸的惊喜,“妈,你这是给我的吗?这个刘墉就是那个刘墉?”
田秀兰看着自家闺女惊喜的样子心里慰贴,这几天看闺女每天都在认真练字,觉得闺女那手破字还有救,不是她损自家闺女,实在是家里自己和孩子她爸还有老大老二的字都还可以,怎么到了小闺女这就总是不愿意练字,那几笔字跟狗爬了似的,实在不能入眼。
“是给你的,这次你可得好好的练习书法,这本字帖虽然不是真迹,但也是前人临摹的作品中难得的了,好好练啊!好了,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