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就应该庆幸了。”
听了陈永仁这话,连浩东连忙站出来解释道:“陈Sir,骆天虹怎么可能袭警,他只是脾气有些冲动而已。虽然阿亨那小子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是,他和天虹是好兄弟。他只是因为对好兄弟的担心,才会这么做。”
“哦,是吗,狗也会有兄弟。”
陈永仁这话一出,站在连浩东身后的罗定发脸色立刻难看起来:“陈Sir,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看了这个协助素素管理忠信义生意和财务的家伙一眼,陈永仁轻轻踢了踢脚下的骆定虹:“意思很简单,在我面前,你们就是一群狗。做狗,就要听话,就要有做狗的觉悟。敢不听话,我一个一个,弄死你们。”
“操。”饶是罗定发城府再深,被对方如此当面讽刺,都快气炸了。
不仅是他,周围忠信义的一群手下也很是愤怒。如果不是碍于对面的警方,以及陈永仁脚下骆天虹的凄惨模样,他们早就围攻陈永仁了。
不理会众人愤怒的眼神,陈永仁甩了甩手上的血迹,走到连浩龙身前,看着神色阴沉到极点的胖子:“连先生,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能不能进去喝一口酒。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孩子是人类未来的花朵,是我们的希望。既然如此,我当然想看看港岛未来的花朵长成什么样,我们港岛到底有没有希望。”
不等对方回答,陈永仁身子微微前倾,用只有他和连家两兄弟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再敢拒绝,我现在就以袭警、贩卖军火、贩卖药品、拐卖人口的罪名逮捕你。相信我,只要我愿意,我会很轻松地拿到这些证据。”
“你威胁我!”被陈永仁如此当面威胁,这让连浩龙很是愤怒。虽然除了他和陈永仁外,只有一边的连浩东才能听见,但是这仍然让他心中怒火直烧。
自从带着忠信义越做越大,成为了新界北最大的江湖势力后,已经没有人再敢这样当面威胁他了。即使是一直找他们麻烦的廖志宗,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陈Sir,你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信不信我现在让公司的律师出面,告你污蔑我们。”愤怒的连浩东也在一旁补充道。
“呵呵,是不是威胁,你们俩应该很清楚。只要我愿意,有的是办法整你们。”毫不理会两人的话,陈永仁淡淡笑道:“我就问你们,让不让我进去。”
陈永仁这话不是在胡说八道,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找到一系列的罪名和证据把这两兄弟抓进去。或者,直接在暗中把这两个家伙给干掉。
可是,就算这样,又有什么用。
廖志宗和新界北总署高层的想法是通过搜罗证据,把忠信义上面的几个人给抓起来,然后让忠信义陷入混乱当中,再慢慢削弱忠信义的势力。
陈永仁的想法却和他们不同,他的想法一直很明确,他要把这些人全部干掉。而要做到这点,就不只是简单地把连浩龙和连浩东抓起来就行。
甚至,如果真让陈永仁把连浩龙兄弟俩和其他一干高层抓起来,忠信义恐怕就要彻底乱了。对陈永仁来说,一个混乱的忠信义,远远没有一个上下齐心的忠信义更有吸引力。
看着前方与连浩龙兄弟俩低声交谈的陈永仁,廖志宗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家伙又想干嘛。
经过陈永仁刚才对骆天虹的教训,廖志宗已经很满意了。有了这一出,总署内一干兄弟的怒火已经发泄出去不少。他现在只想带人回到总署,继续搜罗忠信义的证据。
就在廖志宗想着回到警署后,该怎么部署安排工作时,陈永仁已经转身向他走了过来。
“廖Sir,跟我一起进去参加连先生孩子的满月酒吧。”
“你说什么,”廖志宗揉了揉耳朵,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是说连浩龙答应让我们进去?”
“对啊,”陈永仁点了点头:“经过我的友好劝说,连先生决定邀请我们参加孩子的满月酒。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所以,既然是大喜事,当然是要多一些人一起来分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