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向另一个躺在床上睡觉的保镖走了过去。
经过房间中白色餐桌的时候,陈永仁拿起一个银色叉子。
看着仰躺在床上发出轻微鼾声的保镖,陈永仁手中的叉子如闪电一般刺了下去。
“唔!”被脖子处的疼痛刺激的睁开眼睛的保镖看着突然出现的陈永仁,反射般的伸出双手抓向陈永仁捂住他嘴巴的手和握着叉子的手。
不过,陈永仁压根不理会对方的双手,来回抽插了几下沾满鲜血的叉子,直到对方停止挣扎、大睁着眼睛歪向一边。陈永仁这才松开右手,把手放在对方的脖劲处感受脉搏。然后,陈永仁开双手,转身走回躺在地上的保镖身旁。
弯腰拔出匕首,同时带出一道道向外流的鲜血。陈永仁看也不看,走向旁边的卫生间。
拧开水笼头,任由哗啦啦的自来水把手中匕首上的血迹冲刷干净,同时也把手套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随手抽出纸巾,擦掉水渍,陈永仁把两名保镖的手枪分别插在左右两侧腰间。打开房门,反锁上房门,向三楼走去。
通往死亡的列车,正式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