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点了点头,叶浮珣无奈的扶额。
这人怎么这么小气?真的是……
她当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好吗?而且中秋盛宴的时候,他作为一个小国来的公主,没有身份地位,性子又软弱,自然是见到谁都笑的,不然的话难道他应该哭吗?
“我怎么不知道,堂堂的辰王殿下,可是军中的战神,居然还会有这样吃醋的一面,当真是让人吃惊,不知道你这样的一副面孔,如果被你以前的手下看到了会怎么样?
而且本公主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宸王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居然会吃醋,而且还是吃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的醋,不过就是一个笑容罢了,难道你还不准我笑了?
那么我以后难道出去了要对着别人哭吗?怕别人会把我当成傻子吧?”
叶浮珣没好气的瞪着白玉仙。
“反正本王就是不允许,尤其是对着萧辙,你知道的。本王素来讨厌他,而且你现在可是本王的未婚妻子。
马上就要和本王成亲了,不准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否则的话,本王就打断你的腿,叫你一辈子囚禁在宸王府里面,让你再也看不到外面的天日。”
叶浮珣怒极反笑,戳了戳白玉仙的身前有些嫌弃。
“我知道了,如果你发现了我对谁勾三搭四的,你就打断我的腿行了吧?亲爱的宸王殿下,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白玉仙将那句亲爱的宸王殿下听在了耳中,自动忽略了他最后一句话。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到白玉仙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头了,叶浮珣赶紧洗漱了一下,便睡下了。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就到了叶浮珣和白玉仙大婚的那一天。
天还没有亮,叶浮珣就被红英从床上睡梦里面拉了起来。
等到叶浮珣梳洗完之后,她才清醒过来,迷茫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给她上妆的是两个宫里面资深的嬷嬷。
嬷嬷们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嘴里面嘀嘀咕咕的说着一些吉利的话。
还有一大堆的祝福句子,听得叶浮珣脑袋昏昏沉沉的,她一头秀丽的长发在嬷嬷的手中上下翻飞着,很快就梳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
因为是成亲,所有的首饰都是成双成对的。
出去那几十斤重的凤冠,就剩下十几只珠光宝气,金灿灿的步摇了。
等到所有的首饰都安在头上以后,叶浮珣痛苦的摇了摇头,扭了扭脖子,对着旁边的红英撇了撇嘴,眼睛里带着一抹委屈。
怎么这么累啊?真是的,上一次成亲好像也没有这么隆重吧?怎么今天这头上的东西就这么重?
这要是让她绕着皇宫和京城走一圈,那她不得累断了脖子,到时候命都没有了,哪还有机会和白玉仙举行婚礼啊?
红英好笑的看着自家公主。真是可爱,看着像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其实很多时候还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一样喜欢撒娇嘟嘴。
就在这个时候为他梳妆的嬷嬷,好像感觉到了她的不耐烦和痛苦。
平板的嗓音里带着一抹奉维和恭敬。
“公主您就忍一忍吧,这凤冠虽是重了些,可是这凤冠的重量越足就代表着您的身份越高,足以见皇上和太后对您的重视。
更何况出嫁的女子,哪个不希望自己能够打扮的美美的,能够在自己的夫君面前博一个好印象?”
嬷嬷舌灿莲花的劝导者叶浮珣,叶浮珣,一听这话,顿时也来了精神。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自古以来便是这个道理,更何况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在自己的出嫁日子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而且一想到白玉仙会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她的心里面就泛起一丝甜蜜。
好像有擂鼓在他的胸腔里面砰砰的敲打着,那颗素来冷静的心不知为何狂跳起来,砰砰的就好像小鹿乱撞一样。
叶浮珣的脸颊上,不自觉的泛起一抹绯红,这个时候另一位嬷嬷已经着手为她上妆了。
“公主的底子真好,就算是不上妆也足以倾倒着全天下的男人。嬷嬷我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见过像公主这样生得标致的美人儿。”
两位嬷嬷里面一位看上去比较冷硬,另一位看上去就比较和蔼,而刚才说话的就是这位和蔼的嬷嬷。
“嬷嬷我曾经听宫里的娘娘们说过一首诗。如今想来这首诗,也还真是配得上公主您了。”
“北方一佳人,绝世且独立。一看倾城,再看倾国……”
“嬷嬷过奖了,偲伶不过是长了一副好看的脸罢了,皮囊这种东西,之于女人而言,过几年便会衰老。就算偲伶如今生得再美,也终究是逃不过衰老的命运。”
能够在宫中屹立不倒,又服侍过多位小主的嬷嬷,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身份上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使唤的。
叶浮珣就算再不把这些嬷嬷放在眼里,可是如今他身为西漠国和亲的公主,人在宫中,也不得不对他们多几分好颜色。
叶浮珣原本就倾国倾城的脸蛋,在嬷嬷化神奇为腐朽的手法下,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一张盈盈的小脸儿,看上去还没有巴掌大。
一双弯弯的卷烟眉莹莹的立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