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婷听到这里,一双丹凤眼如发现了珍宝一般,蓦地一亮,喃喃自语地说道:“原来浩然楼的地下密室里关押齐太子!哈哈,真是太好了!李善你可以退下了。”
李善听了这话如蒙大赦,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道:“谢皇后娘娘,奴才告退!”
待李善退出了牡丹阁后,翡羽看着一脸笑意的李燕婷,好奇地问道:“娘娘,为何你听到李善说地下密室里关押着齐太子,忽然这么高兴?”
李燕婷看着翡羽,笑道:“翡羽,或许你还不知道这齐太子是什么人吧?”
翡羽听得更加疑惑不解,说道:“娘娘,齐太子不就是齐国太子吗?难道他还有什么身份不成?”
李燕婷点点头,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没错!这齐太子不单单是齐国太子,他另外一个身份就是……”
翡羽听到这里,一下子惊住了,继而好像想到什么,满脸喜色说道:“那娘娘不就可以利用这个齐太子,好好对付叶浮珣?”
李燕婷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弧,对翡羽称赞道:“翡羽不亏是跟了我多年的人,你所想的正是本宫所想的。
这个齐太子既然就在我们皇宫,那本宫正好利用他是叶浮珣的关系,好好地对付叶浮珣,这次本宫就不相信斗不倒叶浮珣!”
翡羽看着李燕婷,眼中闪着阴险的光芒,问道:“娘娘,你要怎样利用齐太子对付叶浮珣?”
李燕婷冷冷一笑:“翡羽,快将耳附来,让本宫告诉你怎么做……”
听到这里,翡羽脸上一喜,连忙凑近李燕婷,只见李燕婷在翡羽耳边如此如此说了一遍,说罢,李燕婷和翡羽两人脸上顿时盈满笑意,只是这笑容充满邪恶与奸险。
六月的一个傍晚,暮色沉沉的的天空,乌云密布异常压抑,打着一个又一个闪电,不一会儿,大雨落下来。
打在皇宫楼阁上的琉璃瓦上,就如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响,来势汹汹的大雨,很快就在屋檐上,汇聚成一道道的雨帘垂落下来。
此时,李公公所住屋子,窗户上映着烛光,李善正在在灯火照耀的桌子前,眉头紧锁地看着烛火出神。
想起白天李燕婷问自己关于浩然楼地下密室里秘密,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李燕婷之所以打听地下密室里事情,似乎又想干什么坏事?
而李善直觉告诉他,李燕婷这次要她害的人恐怕又是叶浮珣。
叶姑娘一向安分守己,与世无争,倒是李燕婷处处为难,不肯放过叶姑娘,自己要不要把李燕婷打听浩然楼地下密室的事情告诉陛下?
如果不告诉陛下,那叶姑娘会不会又遭李燕婷陷害?
李善心中好生为难,显得犹豫不决,如果不把这件事告诉陛下,那叶浮珣一定为李燕婷诡计所害,可告诉陛下,自己泄露了秘密,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
李善思来想去,都想不到一个好办法,良久,对着烛火发出一声叹息!
他只不过是皇宫一个下人而已,不论皇后娘娘,还是皇上,都不是他所能得罪得起,与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才是他这样下人最明智的选择。
就在这时,李善听到有人敲响自己的房门:“咚咚!”
李善抬起头,疑惑地问道:“谁啊?”
“是我,翡羽。”外面一个带着几分傲气的声音,冷冷地说道。
听到敲门的人是翡羽,李善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惊色,心里莫名有些惴惴不安,这个时候翡羽忽然来找自己,恐怕不会有好事吧!
李善知道这翡羽平日就仗着身后有皇后娘娘,在皇宫作威作福,颐指气使,心中十分厌恶,但也不敢得罪她,只得起身答道:“翡羽姑娘来啦!我这就给你开门!”
李善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只见翡羽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站在门外,正用手在衣服上拍打着衣服上的雨水。
她脸色并不好看,嘴里埋怨道:“怎么开门这么慢,我衣服都快被雨全部淋湿!”说完,收了雨伞,也不等李善开口就大咧咧地走进了李善屋子。
李善看着翡羽背影,暗暗骂了一声狗仗人势东西,关上房门,这时,翡羽已经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就如在自己的屋子一般。
毫不客气地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拿在手里慢条斯理,颇有几分大小姐范儿地喝了起来。
李善心中虽不喜,但想到皇后娘娘李燕婷,也不得不忍气吞声,在椅子上坐下来,一副和气笑容问道:“翡羽姑娘,不知道你这次前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翡羽喝了几口茶,摆足了架子,这才说道:“没错!这次我是奉娘娘之令,要李公公办一件事!”
李善听到这里,心里叫苦不已:这皇后娘娘要自己办的事,恐怕又不是什么好事吧?但他又不能拒绝,只得问道:“不知道翡羽姑娘,皇后娘娘要老奴办的是一件什么事情?”
翡羽脸上笑而不语,显得极为神秘,只见她从怀里掏出四张银票,灯火下,李善看得清楚,都是面额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她将银票放在李善面前的桌面上,看着他说道:“这是小姐给你的一半报酬,只要办成小姐吩咐的事情,你会得到另一半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