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墨卿封也不敢肯定地说,他不晓得前因后果,也不可能去打听这种无聊的事。
叶浮珣道,“墨江阳不仅仅是因为认识屏香才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当年跟踪付长生应探听正派消息被发现,宗门的人想将人了结除害,而恰好碰到如此之事的皇甫将军勇威候站出去给求了个人情。”
“啊,这又牵扯到皇甫家了?”
“是,这几个人或多或少都和皇甫家有些渊源。另外,那付长生应年轻时候喜欢走江湖,他好交友,为人爽朗潇洒,那谢景昭是他师弟,对这位潇洒师兄崇拜不已。
而勇威候曾见四处游山玩水的付长生应,人家前来讨酒喝,两人就这样认识了,互相称兄道弟,就差歃血为盟。”
墨卿月圈出重点,“也就是说墨江阳来此当护法也是为报恩?”
“是的,后来勇威候一门惨遭血洗,无一后人,墨江阳念及昔日之恩,便离开了魔门,他走入了清云寺,方丈给对方治好了伤势,本以为他会离开,谁知道他留下不走了。”
谷灵勾勾额头,他掰着指头算,“现在看,第五层是谢景昭,第六层是墨江阳,第九层是许蓝烟,那第七第臣之子,他不喜朝堂,却为了那心尖尖返回尔虞我诈朝堂,本以为能为她避开一半天地清明,然而这天地明亮亮一时半刻,很快就黯然下来,她再没有出现。
他与她初相识是在路上,她背负着雷云箭驰骋而去,那飒飒身影,一去不回头。
酒仙后来想看一看雷云箭的样子,他决定帮她做未完成的事,代替她守护雷云箭,好像这样能与她靠得更近一些。
叶浮珣想着那些无关风花雪月,心中怅然若失。
而那边,白玉仙已经登临第七层,他看到了传说与父王有旧事的故人。
莫名皱眉,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上辈的风流事。
关于七王爷和香云馠之间的事,其实也不是什么生死不离旧事。
白玉仙所知,父王娶了母妃后,一心一意在母妃身上,至于这位香云前辈,好像没有任何恩怨纠葛。
白玉仙打量着与父王通辈分的妇人,她留着灵云髻,穿着灰色衣裳,一身朴素致雅,年轻时候想必是倾国倾城,如今虽上了年纪,却仍旧能看到昔日风华绝代的影子。
白玉仙无意想说废话,他抱手,“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