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温言对叶浮珣讲着她在路上的所见所闻,叶浮珣对她诉说着这段时间的事情,两个人聊着聊着天色已晚,青颖进来催了几次,叶浮珣犹意未尽地站了起来身,准备离开明月阁,走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温言,淡淡地说道,“听说最近魏家掌权者恐怕要有变动,魏冥堇早晚就成为魏家的第一掌权人,若是到了那个时候,你会回去吗?”
“不会。”温言坐在那里,一双含水的眸子里映出叶浮珣的倒影,“对于我而言,一个可以给我荣华富贵却给不了我一生一世的人,不是我的良人,我的良人哪怕是粗茶淡饭,但是他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而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是我的。”
叶浮珣微微一笑,说道,“我明白了。”转身随着青颖走了出去,留下温言一个人对着窗外发呆。
鹰水城。
“主子。”烛火微微摇曳,一道黑影便出现在了魏冥堇的房间里,一身玄衣的魏冥堇负手而立,背对着来人,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寒意,“怎么样了?”
“隐秀传来了消息,温姑娘又回到了明月阁。”
在黑衣人提到温言的时候,他平淡无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低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黑影,随即又问道,“宸王殿下那边怎么样了?”
“宸王殿下伤势已经稳定住了,他的贴身随从送来了消息,大少爷准备和哈达甄联手,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魏冥堇嘴唇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他这个哥哥还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了,魏家有祖训,决不能做出勾结外族来争权之事,这是要是被驱除家族的。
“去查一下,我要确切的证据。”魏冥堇冷冷地吩咐道,在黑影要走之时,又说道,“传令给隐秀,要她只能在暗中保护温姑娘。”以温言的脾气若是知道有一个他的人在她的身边,她会想法设法的赶走隐秀,说不定还会求助宸王妃,以叶浮珣的手段,让一个暗卫消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眨眼间,屋内只剩下了魏冥堇一个人,久久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紧紧握在手里,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神突然变得很温柔。
“主子。”突然听到门外的敲门声,魏冥堇回过神来,将手帕又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转身坐在椅子上,信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身穿黄色衣服的小丫鬟,对魏冥堇微微行礼,恭恭敬敬地说道,“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你去转告夫人,我还是一些公事要处理,就不过去了。”
那个小丫鬟有些为难地看着魏冥堇,这新进门的夫人,脾气有些不太好,一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总喜欢发脾气,小丫鬟已经能想象到若是她没有把魏冥堇请过去的下场,她抬眸偷偷打量着魏冥堇,见其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绷得紧紧的,浑身上下偷着寒意,她就没有了任何开口劝说的勇气,只能低着头,退了出去。这二少爷自从温姑娘走后,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这些做下人的有些想不通,明明这二少爷十分喜欢温姑娘,为何还要去西坞城的大小姐王林奕,不仅气走了温姑娘,弄得自己也心神不宁。出了门,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想到宁和园的那位新夫人,她都忍不住打个寒颤,只能认命地样前走,自从这魏冥堇大婚啊,他一次也没有去过新夫人的院子。
惹得这西坞城的大小姐,天天在宁和园发脾气,弄得整个魏府气压都低得狠,好怀念温姑娘在鹰水城的日子啊,最起码魏冥堇没有这么冷。
京城,叶府。
一抹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芙蓉楼的屋顶上,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叶云裳的窗户,推窗而入,叶云裳在床上面向里面侧卧而睡,自从谢姨娘死后,叶云裳睡觉就变得很浅,猛地一下惊醒了,将手伸进软枕处,拿出来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黑影离他越来越近,就在黑影俯身的那一刻,叶云裳突然转身,将匕首快准狠地刺向那抹黑影,只不过在半空中,手腕便被那个黑影扼制住了,一道熟悉的阴柔的声音,“怎么,要谋杀亲夫啊。”说着手腕微微用力,叶云裳的手一软,匕首掉落在了床上,那抹黑影将匕首扫落在地上,紧接着谢玄霆翻身上了叶云裳的床,将叶云裳搂入怀中,“听说你怀了我的种?”这句话说的无比粗鄙,叶云裳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没有任何作用,“你混蛋。”
“你不是就喜欢我混蛋嘛?”谢玄霆说着便含住了叶云裳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扑在叶云裳的耳朵处,“若是我不混蛋,你怎么能又我的骨肉呢。”
说着一双大手抚上了叶云裳的肚子,多许些温柔,叶云裳一把打开那双大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没有怀孕,也不可能怀你的孩子。”
“你说什么?”谢玄霆的声音冷了几个度,转身将叶云裳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略带粗糙的手指钳住叶云裳的下巴,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这只是一个想让我身败名裂的局而已,什么怀孕,根本就没有,就算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也不会要,因为他就是一个强暴的产物。”叶云裳发狠的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她的已经深陷地狱,日日收着煎熬。
“强暴,呵呵呵呵呵……”谢玄霆冷笑道,撕开了叶云裳身上的